那一年，穿着青布长衫，看起来颇有书生气的贾正，如今下巴蓄起了小胡子。
虽然看起来是老气了些，但那种书生的柔弱感已经荡然无存。
相反，眼睛里还多了些许刚正。
“爷，我们派人查了，毫无踪迹可循。”在众人腹诽的时候，贾正率先开口。
胤禛眉心微蹙，又回到那张过于沉肃的脸。
关于这个结果，他是可以猜到的。
能够撒豆成兵，自然是位奇人异事，有这样的本事，定是无法让人轻易查出马脚的。
二狗子在屏幕前听着众人心事。
可不是嘛，那人见情况不好，转眼就跑空间里去了。
这些个凡夫俗子，要是真能查到，那还奇了怪了。
他当时发现自己差点捅了娄子，对那个神奇空间发动了攻击，这才让那人窜逃。
群龙无首，那些乌泱泱的黑衣人没了人控制指挥，就如同一盘散沙，成不了气候，胤禛他们收拾起来，自然不费吹灰之力。
可如今看来，那位琪琪格似乎很依赖空间。
明明她只要不顾空间，利用法术控制那些行尸走肉，就能杀了四爷，达到她最终的目的。
当然，他是不会让她得手的。
但，她没有。
这很有可能说明，那位和空间是共生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二狗子摸了摸下巴，一副小大人的胸有成竹。
知道这个缺陷，她就好对付多了。
他不能对这个世界的人下手，但是不代表他不能对神奇空间或者系统之类的下手哇。
小人儿红彤彤的小脸，扬起一抹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