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沈念的是沉默和昏睡，还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小八说的。
“念念，对不起……再见。”
――
“医生医生，病人醒了，醒了！”
沈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听到有人在大喊。
“念念……”
“念念……你终于醒了，你可吓死妈妈了。”
这下沈念看得清楚了，这是……医院。
妈妈？
她怎么会在医院？
“宝贝念念，你以后不要再写小说了，你知道这次多危险吗。”
面前的女士很焦急开口。
看着眼前的妈妈，沈念有些呆滞，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
呃……
和她写小说有什么关系么，难道怪她太监了？
“念念？你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傻了？”
闻言，沈念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确认过眼神，这是她亲妈没错了。
沈念想告诉妈妈没事，开口才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
沈念心里的疑惑更强烈了一点。
她妈妈也注意到了自己女儿的不对劲，急忙继续呼叫医生。
“沈太太，我们借一步说话？”
检查完了之后，医生对沈念妈妈开口。
两人离开之后，躺在病床上的沈念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她……她不是穿书了吗？
怎么会看到妈妈？
另一边，医生办公室，余医生斟酌了一下用词，开口。
“我们发现这次车祸对小姐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还有一些心理上的阴影……”
“老余，那念念这样子还可以恢复吗，她不可能接受的，老余，你想想办法，求你帮帮她……”
沈母的语气里带了一丝的哽咽，引得老余一阵心疼。
“欣怡，你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帮她恢复，别多想了，至于念念的声带是没有任何生理功能问题的。
而现在之所以不能开口应该是久睡的缘故，缓缓就好了。”
老余拍了拍沈念妈妈的肩膀，也算是安慰吧。
“谢谢，谢谢你老余。”
女儿自己一个人在江城，谁知道竟出了事。
一个月前接到女儿病危通知书的时候两夫妻差点没被吓死。
这次事情之后肯定是不会允许女儿一个人呆在外面了。
和医生交谈之后沈母就回到了沈念的病房。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样子，沈念的神志终于恢复了一些。
“妈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念念，你跟我们回去，回南城，公司现在没事了，不用你靠写小说贴补了，你要是再来一次车祸我和你爸可受不起。”
没错，沈念最初进网文这个圈子并不是因为超级热爱，而是因为家里的公司出了点问题，她又正好看见了作家助手辟谣的一条作者月收入五百万的推送。
她这个人脑子不是很适合做生意，唯一有用的就是文字方面的东西了。
“妈妈，车祸？”听着妈妈的话，沈念有些疑惑。
她什么时候出的车祸？
难道是？
小八弄的那场车祸？
不对呀，怎么感觉有些错乱。
“就是因为这场车祸，你都昏迷了半年了……”说着，沈母又要哭，幸好沈念及时安抚住了。
表面上没说什么，沈念内心却是一堆问号。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