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音下去之后,直接抱着一个花盆朝着里面走着,好多人路过了她,也没有多问一句话,因为府上的人都知道,因为今日繁琐的事情有许多,又清了许多的下人来帮忙。 看着顾音快步走的样子,以为是去帮忙的人。 她准确的找到了陈员外的书房,这里是一个好的隐匿的地方,但是这里看上去容易下手,可就是怕那个大皇子一会进来,他看上去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如果自己躲在里面,可能会被发现。 顾音正在想着自己躲在哪里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顾音情急之下躲在了帘子的后面。 来的人不是陈员外,而是陈员外的儿子。 顾音听到的他的声音,就知道是谁来了,听着这个贱兮兮的声音。 陈员外的儿子似乎在里面翻找着东西,嘴上还在嘀咕着:“在哪里?这个老东西居然藏得这么深。” 什么东西? 突然外面的门口,又出现了人声,陈员外的儿子听着外面的人声,便第一时间也躲在了这个帘子后面。 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碰见了顾音。 顾音第一时间是捂住了陈家公子的嘴巴,生怕她发出什么声音,把自己的位置给暴露出来了。 大皇子和陈员外走了进来,只是听着大皇子说着:“东西给我吧!我拿了就走人了。” “好。”接下来是陈员外翻找着东西的声音。 陈家公子在顾音的手上一字一字的写着: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顾音现在只有违心的写着:因为想你了。 果然,陈家公子就开始沾沾自喜,想着当初顾音对她的态度就是生气了,看来自己的魅力还是不小的。 顾音感觉凭着大皇子这个敏锐的洞察力,自己现在的位置肯定是被发现了。 下一秒,大皇子就对着陈员外说:“员外,你的心不诚啊?” 陈员外当然不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帘子后面的顾音懂了,她假装不小心碰到了后面的东西。 现在只有陈二公子出去了,顾音是不可能出去的。 他总不可能自己以前的情人来找自己的话,并且明日都要结婚了,要是父亲知道这个事情的话,肯定会家法请教的。 陈员外马上表情就变得非常严肃了起来,问着:“你怎么在这里?” 陈二公子笑了笑说着:“我刚刚想要来找你要个东西。” 陈员外的表情不是特别的好。 大皇子拿到东西之后,便对陈员外说着:“你们自己的家事,自己处理好,我先走了。”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这个人走了之后,顾音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如果真的没有那个傻瓜少爷来的话,自己可能在这里就结束了,直接被发现了,还好他来救了自己一命。 “孽子,你可知道刚刚那人是谁?” “那人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陈家公子在家就是这么肆意妄为,无所谓的说着。 “孺子不可教也!”陈员外气呼呼的说着:“以后不要随意的出现在书房,多去看看书,等你娶了公主之后,所有的事情都要慢慢学会承担。” “好好。” 陈而公子下一秒就嬉皮笑脸的说着:“那房契在哪里啊?” 陈员外就更加的生气了,直接走了出去,直接都没有理他。 顾音看着陈员外走了之后,陈二公子也没有继续在这个房间里面继续找了下去,因为他既然把自己留在了这里,说明房契并没有在这个地方。 “你出来吧!”陈二公子说着。 顾音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没有想到被他逮着了,现在就是想方设法的甩开他。 “顾音,我就说上次是不是因为你生气了。”陈二公子突然冲上去抱住了她,在她耳边问着:“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顾音现在就想着推开他,因为她现在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了,觉得全身上下都不是很舒服。 假装生气的样子,把陈二公子推开,说着:“对啊,你知道我生气都不知道来找我,我当然是装作你的府上的丫鬟进来的啊!就是为了多看你一眼。” 这话说出来顾音自己心里都觉得一阵恶心不舒服。 陈家公子更加不开心了,说着:“你又不是不知道,公主那段时间来了,所以我才没有办法出来的。” 顾音满脸不开心,说着:“你答应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做到?” “你放心,等我先把公主娶过门之后,马上就来娶你,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会做到的,对你的心我是一层不变的。” 顾音感觉自己胃里面都在翻腾,看来画大饼就是陈家公子最爱做的事情。 可现在的顾音连这个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还给我发请帖,你是不是故意的?”顾音生气地跺了跺脚,在陈家的公子眼里这个动作是非常的俏皮。 “那今晚补偿你?” “不了,您明日结婚我不会来的,走了。”顾音挥手说着。 陈家公子想着也是,如果今晚这个事情被发现了,现在屋里已经有了不少公主的人,要是自己和顾音的事情被发现就完蛋了。 “唉,要不我带你从门前出去。” “不了,我自己出去吧!被人看到了不好。”顾音说着就往外面走,想着:我好不容易的走进来,居然还想着把我送出去。 顾音告别了陈家公子之后,看着大皇子走了之后,也看着楼上的那些黑衣人走了之后,又重新上了房顶,不过这一次稳稳地蹲在了陈员外的房外。 手上已经准备好了匕首,就等着陈员外来。 天色慢慢变黑,没有想着居然突然下起了雨来,顾音最喜欢在雨夜的时候杀人,因为这个时候,可以冲刷太多的现场的痕迹了。 吱呀—— 顾音终于听到了悦耳的声音,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女人跟着陈员外走了进来,搀扶着员外说着:“你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夫君。” “今日开心,来庆贺的人多,变多喝了几杯。”陈员外故作清醒的样子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