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倒在地上的西方看着孙青手中的断腿,嘴里不断发出惨叫声。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西方现在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抱着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居然想去招惹这样一个疯子! 这样一个非人类! 他的脑子刚才是被忘在办公室了吗? “既然你最狠毒,最不把囚犯当人看,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说完,孙青扑向地上的西方。 一拳! 又只是一拳! 这一拳直接将西方的另一条腿毁了! 孙青并不是一个喜欢暴虐的人。 在他撕掉西方左腿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有点问题。 有点太冷漠了。 甚至更像一个无情的杀人机器。 孙青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这次只是毁了西方的腿,并没有做出之前那般血腥的事情。 西方的双腿就在短时间内废掉了。 现在西方的一条腿被孙青卸了下来,一条腿已经失去了作用,无力地瘫在西方的深厚。 左腿和西方的大腿根部,此时还在不断往外流着鲜血,染红了他身边的这一方区域。 西方不断凄惨地叫着,想要动,但是巨大的疼痛让他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手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半点都不能移动。 等死! 只能等死! 这就是西方最后的归宿! 孙青淡淡地说着让西方毛骨悚然的话,“你知道什么是人棍吗?” 对于这些参与到毒品中的人员,孙青一点都不同情。 无论他是因为什么样的生活背景,无论他有什么苦楚,这些都不是理由。 在这里,大家的日子都很苦楚,没有经受住诱惑,那就做好被制裁的准备吧。 孙青从西方的身上摸出一把刀,就是那种杀猪刀。 他冷眼看着正躺在地上不断哀嚎的西方,内心一点波动都没有。 如果不是自己实力比西方强横很多,现在倒在地上的人肯定就是自己。 甚至,自己有可能比西方更惨。 这些人的残忍,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对方做不到的残忍程度。 对于这些人,即便对方是一个孩子,也不能对敌人善良。 对敌人善良,尤其是这一类人善良,那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因此,孙青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生性残忍的西方! 西方听见孙青的话,神情大变,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颤抖着声音,不断求饶,“别杀我,求求你了,别杀我,你想要什么,我一定满足你。” “不杀你?你又不是猪,还能留着过年。” “再说了,我现在想要的就是你去死,你满足我呗。” 孙青阴沉着脸,用从西方身上拿出来的刀子,将对方的双臂直接拆了下来! 刹那间,血液喷涌! 除了罂粟田燃烧的声音,就只有西方在地上惨叫的声音。 还有微弱的血液滴落声。 “啊啊啊啊……” 西方原本压着的嗓子瞬间放开了。 他凄厉的惨叫声传遍这一片罂粟田,就像是这些正在逐渐变成灰烬的罂粟田。 他已经痛到了浑身在冒冷汗,唇色惨白,脸色铁青! 人棍。 西方已经彻底失去了他的四肢,浑身上下就剩下了头部和身体躯干部分,完全就是一条人。 不,这就是一个人棍。 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 “人棍”在一种类似于华夏古代,一种叫做车裂的酷刑。 不过车裂这种酷刑,基本人是不可能活下来了。 而人棍只是失去了四肢,还有头部,还要完整的消化系统。 要不是终身保持人棍的形态,要不然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变成人棍之后的西方,恐惧已经由内而外地散发了出来。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失去四肢的痛苦不断席卷着他。 他痛得是直流冷汗,疯狂哀嚎。 不过,这些除了消耗他的体力,没有任何用。 孙青嫌弃地看了两眼正在地上翻滚的人棍。 这样的人,也就是这个时候知道什么叫做恐惧了。 说实话,西方现在心里肯定只有后悔,为什么要招惹上自己,而不是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工作”。 这些人心中,只有对比他们实力强横之人的畏惧,也仅此而已。 要是一有机会,肯定会噬主。 这种人,活着除了制造麻烦,确实没有什么大用处。 孙青两手抓起已经成为人棍的西方,任由他原本四肢连接之处不断流着鲜血。 听他在那里不断发出噪音,还不如早登极乐去。 “你不是很在意你的罂粟田?” “我还记得,你刚才说这片罂粟田是你的命根子,既然这么在乎,那就跟你的罂粟田永远在一起吧。” 孙青说完之后,双臂一个发力,直接将西方扔进了那片正在不断燃烧的罂粟田中。 西方的惨叫声从孙青抱起来他之后,就消失了。 他的嘴巴张张合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的嗓子已经彻底被恐惧占据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脑袋中一片空白。 西方在被扔进罂粟田之后,立即就被还没有燃烧干净的军用汽油裹住了。 他的身体迅速被点燃了,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啪…… 滋啦…… 滋滋滋…… 烈火燃烧着肉体,发出滋滋滋的燃烧声。 肉体因为高温烈火的燃烧,脂肪化为液体不断浮现在皮肤表面。 这火,更大了一些。 最终,西方被淹没在了这一片火海中。 变成人棍之后的西方在火海中,只能忍受着剧烈大火不断燃烧自己躯体,享受着火烧的痛苦,完全没有一点可以移动的机会。 他现在恨不得孙青给自己一枪,给他一个痛快! 太痛苦了! 这种死亡方式,可以就是说在等待死亡,这种过程是无比煎熬的! 只有安静地燃烧声,没有一点惨叫。 西方此时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算他发出来了那点尖叫声,都被皮肉被烧开的声音掩盖了过去。 他现在的嗓子就像是被糊住了一样,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无比渴望活下去。 晚了。 他没有机会了。 就算现在有人将他从火海中救出来,也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了。 观看了整个过程的囚犯们,没有一个认为孙青这些手法过于残忍,没有一个人同情西方。 几乎所有的囚犯都在拍手叫好。 在他们所有眼中,这一件值得拍手叫好的事情! “西方死了!”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