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古城磨炼的弟子都有所收获，为何你却两手空空？”白华转身朝杨雪鸾责问道，知道她是为数不多，拥有古城玉牌的弟子。
“弟子愚笨，还请掌门责罚。”杨雪鸾也是一肚子的不甘心无处释放，却依旧低头认着错。
“哼，我不知你是真没天资，还是心有旁念。”白华不耐烦地冷言冷语道。
眼前这个女弟子，平日来惯会矫揉造作。自从拜入自己内门弟子窦献业门下后，便天天祸事不断。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哄得自己那傻徒弟非偏心于她，四处给她擦屁股。每每想及此事，白华都觉得痛心疾首。
“……弟子不敢。”杨雪鸾颤声回答道，样子极其惹人怜爱，周围众人都看在眼里。
远远看着这二人的你来我往，唐若若越发佩服女主的隐忍与心计。这样注定的对手，自己真的能战胜，并改写自己不幸的命运吗？
瞧着师妹在发愣，戚之礼走上前来柔声问道：“在想什么呢，可是累了？”
面对师兄真心的关怀，唐若若勉强自己，微笑着表示没事。
“师妹，你很讨厌杨道友吗？”之前在古城时，戚之礼便隐隐感觉两人的关系似乎很古怪。
这样直白的问话，令唐若若大吃一惊，“要说真话吗？”她在心中犹豫着。
“那师兄你呢？”唐若若没有选择回答。她抬头望向师兄，此刻她最想知道的，是师兄心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