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梦遥揉了揉眉心，仔细回想方才所发生的事。
“我用灵力将自己跟妖皇毁灭了，怎会进入什么劳什子的幻境？”她有些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脑中一个念头闪过。
“难道说，我一直都在二层，并未出去，我之前在三楼跟四楼乃至五楼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幻境？”
她捏着下巴，又道：“不对，若是幻境，那我在五楼跟你们打招呼的时候，你不可能看得到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了，那张鬼脸有种很奇怪的力量，在他袭击我的时候，我一掌打在他身上，发现他没有身体，但他的力量很强，跟下面那些小鬼不是一个级别的。”
凤天麟道：“他是幻象，从四楼一路跟你而来。”
接着，凤天麟将他在五楼画作上看到的一切都跟陆梦遥说了一遍。
陆梦遥眉头深锁，久久回不过神来。
难怪，那个时候，她就觉得有人在盯着她，但因为要跟妖皇做斗争，又有那黑影，她根本就分不了心去细细体会。
如今想来，那个时候起那鬼脸就一直在四楼，而他才是四楼真正的主。
那么那黑影应是妖皇所制造出来的幻象。
凤天麟点头，“确实如此，他可是顶着我这张脸？”
陆梦遥诧异，“你怎知道？”
“那画作之上，你的表情是震惊的，紧接着，便挨了他一掌，我从而知道你应是看到熟悉的人，才会如此震惊。”
当然他之所以会觉得那张脸是自己，也是因为陆梦遥最在乎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