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教习深呼吸好几次后，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那就是顾云苏的舞蹈天赋实在不怎么样。
哪怕她武道还行，身子柔软性也不错，但舞蹈这种技艺，也不完全看这个。
对音乐的体会能力，共情能力，以及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和身子展现能力，都是很重要的。
顾云苏在这些方面表现得非常一般，如果独舞，别说达到越帝想要的可以“赏赐”她的效果。
不丢脸都算好的了。
其实女教习也是怕顾云苏丢她的脸，毕竟选舞艺课的人很多，所以教授舞艺的女教习并非她一个。
女学子之间处于竞争关系，女教习们也一样。
教授顾云苏的女教习，才不想自己的名声，被顾云苏这个跳个舞居然会同手同脚的人给破坏了。
越帝听完这些，当然最关系的是，她是真的不会吗？
“对。”
女教习回答说：“顾云苏选的课，和其他大多数女学子不一样。”大部分女学子为了表现自己。
拿高的分数，会选择自己擅长的课程。
但顾云苏选择的，全是她不擅长的，或者说之前压根没接触过的。
女教习教授舞艺十几年了，很有经验，“她绝对是第一次学习舞蹈，表现得其实也还算认真。”
但天赋这个东西，不能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