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是小狐狸了？”
她故意撒娇，就是不承认自己的小心思。
“当众戳穿程涛，逼着他自己说出来那些话，成为大家的公敌，这样一来整个行业都会孤立程氏。”
顾潇笑着挑了挑眉，还是江淮最懂得她的心思。
“谁让他这个时候过来搅局，他今天没有影响到我们，下一次呢？这次不出手，早晚会针对到我们头上。”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江淮点头，显然很同意她的做法。
顾潇回到研发室，陆晴晴正好在办公室拿着新项目等着她签字，看到她带着笑意回来也八卦起来了。
“和江淮一起出门工作都这么开心啊？”
顾潇听着她打趣，摇了摇头。
“你猜我在药监局碰到了谁？”
陆晴晴思考了一会儿，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程涛？”
她本来只是随便猜猜，没想到还真的猜中了。
“你怎么知道？！”顾潇十分震惊，她分明还没对外说呢。
“既然你让我猜，那应该是我认识的人，咱们俩共同认识的人好像也还没几个。”
而且能够以这种语气开口，相比不会是让人看到以后开心的人。
“你还真的猜对了。”
顾潇喝了口水，才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陆晴晴。
“程氏要降低价格去换取纳入保险的资格？！”
陆晴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垂眸深思。
“嗯，看程涛的意思应该是想要占据国内市场，趁这个机会恶意竞争。”
没想到陆晴晴却缓慢的摇了摇头，“不对，肯定不单单是这样。”
她在程氏待了那么多年，太了解这个冰冷的企业和家族了。
“程家人不会因为这一点就降价，一定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顾潇对于陆晴晴的话是深信不疑的，毕竟她曾经在程氏待过，可以说是他们其中最了解程氏的人了。
“怎么说？”
陆晴晴想了想开始开口，“程氏内部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光鲜亮丽，还有在国外的事业也没有那么顺利，。”
“因为他们暗地里进行的非法实验，需要耗费大量的钱财和物资，她们的流动资金并没有那么的宽裕。”
毕竟是不能放到台面上讲的东西，各种材料的来源都十分的难寻，而且价格昂贵的离谱。
正是因为程氏有多年的家业，所以才能支撑他们进行非法实验。
否则一般人就算有那个心，也根本没有办法进行下去，因为实在是太消耗人力财力。
“你是说他们的内部现在出问题了，所以才会降低价格来保证纳入保险？”
陆晴晴肯定的抬头，“我当初离开的时候，状况就已经不是很好了，现在只可能更严重。”
陆晴晴对这有绝对的信心，程氏现在一定是出了大问题，否则以那帮人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委曲求全的。
“晴晴，我忽然有一个想法。”
顾潇忽然双眸都亮了起来，期待的看着陆晴晴，陆晴晴看出她的不一样，惊讶的看着她。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