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渡边美子已经去了二楼。
以前她睡在这间房间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个全身都是血的女佣,自从得知了事情真相后,渡边美子再进来时,那些慌乱早就已经不见踪影。
皇甫云桑走进来,看到她站在浴缸前,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温暖,又似乎是甜?
伸舌头舔了一下唇,他皱眉。
真的是邪门,明明吃过了那块糖后,又吃了晚饭,为什么他竟然还觉得唇上残留着一点点的甜?
渡边美子转过来,“先生,已经好了!您等一下。”
她又去找了保鲜膜,脸红耳赤的说道:“先生,麻烦你脱一下袖子。”
皇甫云桑忽然就生出了逗弄她的坏心思。
他修指缓缓的解开扣子,一颗一颗的,很快便露出了大片麦色的胸膛。
渡边美子万万没有想到,皇甫云桑竟然会当着她的面脱掉衣裳,那张本就爆红的小脸瞬间烫的好像煮熟的虾子。
“先生,我只让你脱掉袖子。”
就像刚刚在楼下客厅那样。
她的目光下移,看到了他结实的腹肌,心“怦怦”跳的越发的快速。
正羞窘的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的渡边美子索性盯着自己的脚尖。
皇甫云桑道:“这里是我的房间,反正一会儿也要洗澡,动来动去的,怪麻烦的!”
渡边美子很小声的“哦”了声。
她硬着头皮帮皇甫云桑裹上保鲜膜,欲言又止。
“你可以回房间休息了。”
“先生,我就睡在这里不好吗?”
“老头都已经知道你跟我根本就是在演戏了,没有必要。”
“可是——”
万一伤口感染,晚上发烧呢?
万一保鲜膜裹得不紧实,伤口沾水了呢?
对上小丫头那双眼睛,皇甫云桑缓缓道:“怎么还不走?”
“我就走了!”
她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离开。
皇甫云桑看着那扇关上的门,挑挑眉,走进卫浴间。
虽然他已经估算着角度,伤口依旧还是挺疼。
好容易洗完澡,他拿着毛巾擦着头发时,又听到了敲门声。
皇甫云桑看了眼时间,开了门。
“你怎么还在这里?”
渡边美子仰着头,“先生,您的伤口没有进水吧?”
皇甫云桑看了一眼被水打湿的纱布,轻咳一声。
渡边美子当即就目瞪口呆:“肯定是我没有裹紧,所以才让水灌进去,打湿了纱布。我帮您换药。”
皇甫云桑觉得这小丫头特别的好骗。
那纱布之所以湿了,是他觉得保鲜膜裹着的地方有点紧,索性就将保鲜膜给撕了。
没想到她竟然误以为是自己没有裹紧!
渡边美子帮他重新换了药,包扎后,迟迟不离开。
“我要休息了!你怎么还不离开?”
渡边美子声若蚊蚋的道:“先生,我还是留在这里吧!”
“你这样,我怎么跟老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