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予急不可耐来剥我的衣服。
我忙往后窜了窜,小声嗫嚅:“门,门没关。”
萧容予连头也不回,手一挥,门就被带上了。
他双手拄在我身侧,像狼一样慢慢凑近。
“婵儿,婵儿。”
染上爱欲的声音低沉又克制,听得我心都酥得化成了水。
我手放在胸前,弱弱指了指后面:“灯没关。”
萧容予按住我的手,低头亲吻着我的指尖。
轻吻让他连话都说得含糊不清:“不关,我想看着婵儿。”
我原本就红透的脸瞬间更加滚烫。
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心底,只觉得头晕目眩,灵魂都在发颤。
萧容予时而像急促的雨滴,时而像轻柔的羽毛。
一下,又一下。
而我,就像是风雨中紧紧抱着大树的藤叶。
随着风雨,颤动。
又颤动。
……
意识回笼之时,已经入夜了。
身上的粘腻已经被萧容予用法术清除干净,我躺在他怀里微微喘气。
萧容予替我拉好被子,问我:“累么?”
我摇摇头:“不累。”
说来也奇怪,如果是之前,我是禁受不住萧容予折腾的。
不是晕过去,就是他要喂我丹药或者灵气维持体力。
这次,我不但承受住了,甚至在巅峰时,还想他给我更多。
想到这里我立刻老脸一烧。
还好萧容予这个时候没有读我的想法,不然真是社死现场了。
“婵儿现在也有了灵力基础,自然跟之前不同。”
我:“???”
要死了,没脸见人了。
我涨红脸不说话,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想这些有的没的。
萧容予将我的头抬起,与我对视。
他眼里含笑:“七情六欲,神仙也不能例外,婵儿不必害羞。”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我越是窘迫,他越是得意。
他现在的模样,就像一只慵懒的狮子,用爪子拨弄着猎物。
不吃,就羞辱它。
而我,就是那只被羞辱的兔子。
萧容予凑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婵儿比喻的,很恰当。”
我终于忍无可忍,退开老远。
我向他抗议:“你能不能不要再读我的心思了!这样显得我很呆。”
萧容予止不住笑:“不呆,很可爱,为夫很喜欢。”
我觉得我没有办法跟这个老古董正常交流。
见我确实有点怒了,萧容予才妥协了。
他大手搂过我,声音也软了下来:“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
我还是不肯信他:“你发誓!”
萧容予很给面子:“本座以阎罗的名义起誓。”
我这才放心,总归他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吧?
短暂的插曲过去之后,我又想起了那些正在受苦的人。
我问他:“那些被吸食精气的凡人,他们以后还能好吗?”
萧容予略一沉吟,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