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一股肃杀之意的谢白衣,若无其事地翻了个白眼,摇头道:“上上下下跟个和尚庙似的,真没意思。”
卫墨恒内心苦:我也想有意思,但你这大徒儿秦江谚在此,谁还敢不正经?
谢白衣继续叹道:“本掌门盼天盼地,好不容易才盼来个小女徒,可要好好照顾才行。”
玄千夜一脸黑线:当着本王的面说要好好照顾本王夫人?真当本夜王死了吗?
谢白衣望向慕云歌,叮嘱道:“小师侄,你在这里一切自便,千万别管宗门那些弯弯绕绕的规矩哈。”
慕云歌莞尔一笑,连声应好:“是是是,本徒儿必当好好遵守。”
谢白衣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他望向一旁的陆潋,蹙了蹙眉:“你这气色怎么越来越差了?”
说罢,谢白衣拉起陆潋的手,按住他的脉门,脸色愈发阴沉,语气凝重道:“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他推了陆潋一把,语气殷切道:“走走走,本掌门给你看看怎么回事。”
卫墨恒想远离秦江谚,也赶紧跟着谢白衣一起溜走了。
慕迎风则兴致勃勃地跟沉水搭起讪来:“沉水,你这武功可以啊,我们什么时候切磋切磋?”
沉水语带疑惑:“啊?”
按理说,这慕迎风,似乎没怎么见过他武艺呀?
慕迎风笑眯眯道:“就你刚刚踹掌门那一脚啊,他轻功了得,下盘又稳,但你这一脚施下去,居然直接将他踹飞了。”
沉水解释道:“哦。那是因为掌门对我不设防。”
慕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