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歌点点头,夸赞道:“原来如此。有你这丫头可真不错,对朝廷贵女夫人那些事,全都了如指掌。”
谢怜心谦虚地笑了笑:“我好歹也是在这南临国生活了十几年的人。”
慕云歌捏着帖子,望向谢怜心,询问道:“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谢怜心笑着道:“必须要去。姐姐长得这么好看,不去让她们惊艳一把,可太可惜了。”
“她身为皇后又如何,在姐姐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在谢怜心的心里,慕云歌就是最璀璨的存在,世间万物都比不上。
慕云歌被谢怜心逗得噗呲一笑:“你这丫头嘴可真甜。”
受慕辞影的影响,慕云歌最近也开始唤谢怜心丫头了。
慕云歌点点头:“去是该去,但不是为了争艳,我想知道这皇后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谢怜心闻言,拍手称快:“只要姐姐去了,自然就是全场瞩目。”
日子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宴会那日。
慕云歌和谢怜心乘着持王府马车入了宫,在宫门口下车时,碰到一辆马车。
谢怜心注视着那辆马车片刻,有些好奇地说道:“她怎么会来?”
慕云歌也掀开了马车帷幕,循着谢怜心的目光望过去,却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她问道:“怎么了?看见谁了?”
谢怜心解释道:“那是工部尚书的马车,马车的主人便是工部尚书的独女,燕行绸。奇怪的是,这人据说体弱,几乎从不出门。没想到她今天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