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烟观察着桌面这些图，点了点头，“之前你是学油画的是吗？”
她看向师弟。
师弟怔了怔，看见倾烟这身装扮，他不禁失了神。
倾烟这个太美了，美的让人心醉，他想画下来。
“嗯？”
倾烟不满轻蹙了下眉头，讨论作品的时候，出神，有些不尊重人。
可是师父却是留意到了自家小小徒弟的眼神，不禁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如果两个徒弟成为一对，他倒是不反对的，甚至是支持。
“抱歉，我想了一些东西，想出神了。以前，的确是专攻油画的。”
倾烟见他不慌不忙，也没有再说什么。便说，“嗯，画国画的时候，你要忘记油画，别把油画那些习惯带过来了，知道吗？”
这一点师父也说过了，他倒是没想到，师姐也看出来了。
“知道了，谢谢师姐。最近，我还画了一幅人像，师父、师姐，帮我看看吧！”
李大师固然会看，倾烟也点了点头。
画上是一副看书打瞌睡的学子，穿着古时候的衣服，倒是栩栩如生。
把他无心向学的模样画得较为精细。
“嗯，不错！有进步，不过，你什么时候画的？”
男弟子笑了笑，“本来想画师父来着，可是又怕您老生气，就画了别的，师父你看着可以就行。”
“可以是可以，但总觉得有点奇怪。那种韵味，没有出来。”
倾烟缓缓说道，“形似而神不似，纸张的问题，你要画古代的人，纸张也需要用到做旧的纸张，要不然，出不了理想效果。”
李大师也终于想到了，连忙点头，“我这里倒是有几张做旧过的纸。你拿回去吧！”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了出来，纸张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