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多话都很刺眼。
但是陈岁岁却都可以理解……
只是，粉丝这么大规模的脱粉，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纵观整个娱乐圈，眼前的现象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
深吸一口气，她又看了一下热搜第一的话题。
话题里面，全都是营销号搬运的，姜湛亲自官宣的截图……
话题里面，姜湛们，仍旧一片哀嚎。
每个人都在哭泣。
好像失去了全世界一样……
更有人表示，自己今夜无眠。
眼前的情况，比想象中，更加焦灼。
……
车外，姜湛仍旧在跟周楚瑜打电话——
“你呀你……真拿你没办法，事儿既然做下了，那就这样儿吧……”
“你说你，做这事儿之前，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呢？”
那边周楚瑜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深夜的阳台上，周楚瑜默默站在栏杆前面，一手拿着手机，打着电话，一手握着安全栏杆，目光，放在不远处那繁华的夜景之上……
顶流谈恋爱，最伤人气，毁事业。
结婚更是。
但是，既然事儿，他已经做了，那自己除了帮忙擦屁股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身在娱乐圈儿，这样的事儿，经历的多了，周楚瑜也并不觉得震惊。
站在公司的角度，她为接下来整个公司的焦头烂额而不安。
可是站在好朋友的角度，她却为这段感情，感到开心。
陈岁岁这女孩儿，虽然长得不是大美人的类型，但是人品却是绝对好的。
“就临时起意……不好意思，给公司添麻烦了……乔董那边，我会去打电话道歉的……”姜湛又道。
“希希那边，估计还不知道呢，知道了就给我打电话了，这个点儿，她肯定还在睡。”周楚瑜又道，“你等天亮再说吧。”
“我知道……”
说完，姜湛便挂了电话，而后便回到了车内。
看到陈岁岁正愁眉苦脸看着手机，姜湛不用问也知道她都在看什么。
他慢条斯理坐进车内，而后发动了车子，安慰道，“别担心，过了这个坎儿，就没事儿了……”
陈岁岁，“你的粉丝，一直在脱粉……”
姜湛，“嗯，意料之中。”
岁岁深深蹙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打开了姜湛的微博主页。
她发现，他微博的粉丝，已经掉了五百万了。
就只是，她刷热搜，这么一点儿时间里，数据就变成五百万了。
姜湛的粉丝，跟其他爱豆的粉丝不一样……
其他爱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人气很高，会买僵尸粉。
可是，姜湛的却全都是实打实的活粉。
公司一个粉丝，都没帮姜湛买过。
一下子掉五百万粉丝，是个什么概念？
这个损失，真的是不可估量的。
“已经掉了五百万了……”陈岁岁又道。
姜湛仍旧平静，“嗯，意料之中……”
陈岁岁，“……我怕你这次事业会遭遇滑铁卢。”
姜湛，“那假如我人气不行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陈岁岁，“为什么不会？我喜欢你，又不是因为你的人气。”
姜湛浅浅勾唇，一手握着方向盘，自如的操作车子，一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