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的双目无神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包子。
怎么办?
没摆脱的了冰蚕玄丝衣,反倒是让自己又了丹田之气。
这叫什么?
现实版作的茧自缚,聪明反被聪明误?
秦浪今天可是好好的给自己上了一课。
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也没有任何想法。
他只想像现在这样看着就行。
不要来打扰我,我想静静!
但,秦浪的表现在小雪看来,分明就是被榨干了的样子。
她终究是于心不忍,很是心疼的看着秦浪。
这只骚狐狸,也太过分了吧!
她怎么可以这么贪婪?
小雪摇了摇头,转身去厨房兑了一碗盐水,给秦浪端了过来。
虽然她是古人不假,但盐水充机的概念还是有的。
她慰问秦浪之时,饶语芙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秦府。
还是那个遮阴蔽日的地方,依旧是那口瘆人的棺材口。
宫皮九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坐在棺材板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冷冽在不远处,看着他那副哀样,倒是有点手足无措了。
他什么时候见过,堂堂罗王殿第一堂主,如此模样了?
这里是受了多大的打击啊?
冷冽的很想上前去安慰他,也能借此表明自己的忠心,但话到嘴边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他压根就猜不到宫皮九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走的时候只是说去秦府打探一下,结果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堂主,属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变成了这样,但你一定要看开呀!”
“帝都分堂,还需要您来把持呢!”
冷冽小心翼翼的说道。
“需要我?还需要我个头!”
宫皮九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说道:“马上帝都分堂就要姓秦了。”
啥玩意?
冷冽听得一头雾水。
然而,宫皮九现在可一点解释的心思都没有。
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
今天在秦府的所见所闻,简直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大的噩梦。
凭什么?
姓秦的,你不讲武德!
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一把,你可倒好,上来就偷塔!
没错,在他看来,秦浪的做法就是不讲江湖道义的!
自家老大都跟秦浪做那种事了,他还怎么跟秦浪对着干啊?
以后见了面尴不尴尬?
该叫秦浪什么?
秦大人?
不对!有点生疏了
秦哥哥?
呃,有点恶心。
大哥?
不可能!
……
他真是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身份来去见秦浪了。
“堂主,您倒是跟我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莫非……邪皇她不在秦府?”
冷冽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所以便问了出来。
“不,她在。”
“何止是在啊,她还和秦浪……”
说这事,宫皮九的血压蹭蹭往上窜。
他看到的是,饶语芙何止在秦府,那都进了卧房了!
他们俩还……
啧啧啧,简直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