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慕寒给李牧使眼色，“你赶紧接着说下去。”
李牧的嗓子疼的厉害，他咳了好半天，才忍着疼痛继续说：“褚大少，他们什么也没发生，真的，请你相信我！”
这点褚凌云当然知道，，他能确定，穆婉柔的第一次是给了他。但是，他忍受不了他们把穆婉柔当货物的这种行为。况且，那个时候穆婉柔已经和他结婚了，李牧这是明摆着给他戴绿帽子，他怎么忍？
褚凌云没有说话，李牧以为他不相信，他赶紧说道：“是真的，褚大少。那天言少进房间只待了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所以，那么短的时间他能做什么呢？”
褚慕寒嘴角一抽，这么说好像也没错，言锦瑞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身体那么差的样子。
“而且，那天穆小姐从房间出来之后，衣服头发都没有乱，身体看不出任何异样。”
李牧肯定的说着自己的推论，他的眼神没有离开过褚凌云。
几人也听出了李牧所说的确实是实话，他们也看着褚凌云，在心里同情他。
妻子被人送进别的男人房间，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这个男人如果能忍的话，那他也算不上什么男人了。
江楚和周卫有些后悔当时应该离办公室远点的，现在感觉特别尴尬。
褚慕寒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心里有些感慨。言锦瑞和褚凌云关系本来就不太好，现在这样估计更差了。
但是他还是问出了一些细节，“当时，你们是怎么把我大嫂送进言锦瑞房间的？我大嫂能同意？”
李牧咽了一下口水，说：“我们给她喝了下药的饮料。”
“你们下了什么药？”褚慕寒继续问。
“安睡的药。”李牧有些犹豫的说。
“所以，你们当时在她昏迷之后，才把送进言锦瑞的房间，而我大嫂并不知道这件事？”褚慕寒说。
“是的。”李牧看了看褚凌云说。他心里无比庆幸当年辛铭轩阻止他给穆婉柔下那种药，不然他现在真的可能会没命了。
褚慕寒蹙着眉，低声问：“既然是想把我大嫂送人，为什么却给她下了安睡的药？下那种药不是更好？”
没有几个男人会在看见晕过去的女人之后，还会有兴致的，尤其是言锦瑞那样的人。他身边不缺女人，但是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人。
李牧心里一突，有些话说的越多错的越多，“请你们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只是他因为心虚，眼神有些飘。
褚凌云看出李牧说的不全是真相，上前一脚踹到了李牧肚子上。
李牧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他扶住了墙才稳住了身形。“褚大少，我说的都是真的。相信穆小姐的性格你们都清楚，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她又怎么能安心的待在你身边？”李牧怕褚凌云不相信他，他又继续说：“褚大少如果不相信，可以去问问言少。”
褚凌云看着他，神色莫名，让李牧的心始终吊着。
过了半天，褚凌云才说：“是谁帮你的？或者说是谁让你换药的？辛铭轩？”
李牧脸色瞬间一白，不愧是褚凌云，这么快就想到了关键问题。
几人都不用听李牧说，看他的脸色也知道褚凌云说对了。
言锦瑞的身份和地位在那摆着，没有几个人能有那个本事把人送进他的房间而不让他知道的。况且一般人也不会言锦瑞的行程那么了解，就那么准确的把人带进言锦瑞房间。
所以，也只有熟人才能安排这一切。褚凌云一一排查了这么做的人，最后目标指向辛铭轩。他是最可能做这件事的人。
李牧虽然不想承认，因为他已经暴露了，如果再把辛铭轩暴出来，以后李家就别想在帝都立足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却由不得李牧不说实话，现在的他真的感觉自己太难了。也无比后悔当初要跟陈兰芝合作，把穆婉柔送给言锦瑞。
李牧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才说：“辛少确实帮了一些忙，就是他建议把那种药换成安睡的药的。不过这个主意却是我和陈兰芝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