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瞪大双眼,想要抠喉咙把蜈蚣呕出来,可他被颜倾清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整个人冷汗如雨。
颜倾清对着阿蛮点了点头,阿蛮会意,从衣领内拽出一根细细的红绳,红绳尽头,挂着一枚状似狼牙的银色哨子。
青年眼睁睁看着阿蛮把哨子放到唇边,她双颊微鼓,细若游丝的哨音便传了出来。
一瞬间,青年本就苍白的面色片刻成了死灰,虽是咬牙硬撑,但到底腹中绞痛实在痛苦,不过强撑片刻便开始痛苦呻吟。
颜倾清气定神闲的在旁观看,她不急着问话,对付这种死士,必须从精神到肉体彻底摧毁他,他才有可能说实话。
阿蛮吹了一会儿便想停下,但看颜倾清没有让她停下的意思,一时间吹哨子的动作有些犹豫。
颜倾清确实语气毫无感情波澜的开口。
“别停。”
阿蛮虽然心中不忍,但到底还是继续吹哨子,指挥青年腹中的蜈蚣到处乱窜,折腾的青年痛不欲生,连连干呕,却连捂着肚子压迫止痛都做不到。
外面的车夫听着里面的动静,也是心若擂鼓。
他虽说是被闻府签了活契的车夫,可向来都是驾车带着府里的姑娘们出去办事,便是仅有的几次载着颜倾清这个闻府的主子,也是默默驾车,从不多言。
也因此,车夫对颜倾清这个主子并不了解,甚至没多说过什么话。
可刚刚这个年纪轻轻的主子先是一人之力杀了二十几个人,更是活捉了对方的头头。
现在,又在车里不知道怎么折磨那人。
车夫只觉得自己吓得快哭了。
自己到底是跟什么人签了活契啊!
马车里,感受到马车行驶不似刚刚平缓,颜倾清撩开窗帘向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