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渊！冥渊，别吓我啊！”
我彻底乱了分寸，手忙脚乱地想要把冥渊扶起来，但他即便已经非常虚弱了，还是死死将我护在身下。
我挪动不了，急得满头大汗。
我冲着周楚楚大喊，“我们来这里，只想化解你的怨气，他是妖没错，但从未伤害你！”
“你这样伤无辜的人，和那个负心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周楚楚听到我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没了刚才的暴戾和疯狂。
她满脸的不可置信，语无伦次地呢喃着。她像难以接受这样的结局，不停摇着头，愣愣地后退几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这绝对不可能……你是妖，不可能有真心的……可是你竟然……”
“不可能……呵，我不会错的，这不是真的……”
她呢喃着，眼神逐渐涣散，然后忽然笑了两下，整个人看上去疯疯癫癫的。
就在我以为周楚楚又要发狂的时候，她忽然直直地看向我，声音十分平静。
“他愿意为了你去死。”
周楚楚不是在问我，而是在陈述自己的结论，之后她又重复了一遍。
“童音，这个妖愿意为了你去死。”
“你比我幸运。”
“童音，你比我幸运……”
还没等我说什么，周楚楚又笑了起来，紧接着，她开始落泪，然后也表情越来越难过。
我看着那样的她，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
她应该是已经想通了，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而已，我要做的是给她一些时间，不该去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