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欢喜的出了院子,许是昨夜明慧郡主喊了大半夜嫌丢人,落日一路上并没有碰上明慧郡主,不多时便采了花回来。
两人窝在那间屋子里,开始制香水。
韩良德从屋里出来,站在门口看了一两眼,见沅湘正用心教落日,开口道“我出去一下。”不等沅湘想应,便出了门。
临走前又特意交待了一下守着的护卫,防着明慧郡主,别让她靠近。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话说这贺公公和孙御医出了韩良德的家门,二人又走的许久,直到快进宫门时,贺公公这才拉住孙御医。
“公公,这是何意?”孙御医满头雾水。
贺公公微微指了一下皇宫,开口道“孙御医,你都诊断明白了?沅湘真的没有大碍了?”
孙御医怒道“公公,这是不信我这看病的本事?”
“孙医正,别动怒,老奴只是好奇,这伤的心脉还能活下来,这事听着匪夷所思,老奴多嘴问一问。”
“公公,你在韩大人府上没有听明白吗?我说了,幸好没伤了心脉,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回来。”孙御医冷哼一声“更何况乌致远和韩大人关系非同小可,他会见死不救?”
见贺公公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孙御医道“沅候爷家的夫人,都在传是我家救来的,实话给您讲这还真不是我孙家的功劳,在我先前,乌致远已经看过了,只不知道为何吊着沅张氏一口气,便不再给看了。”
这里的内情,贺公公听皇上说起过,但这等隐秘,怎么能说给孙御医听。
贺公公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一个人若是营养不良,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能调养的过来?”
孙御医笑道“放在平常人家,没有一年半载自然是不成,可有了乌致远的手段,加上韩大人舍得用东西,能把韩夫人养成如今这般样子,虽说少见,但不是不可能。”
贺公公笑道“老奴果真是多虑了。咱们还是快些回宫给皇上回话吧。”
孙御医看也贺公公一眼,掩下心里的想法,笑道“公公说的是,皇上怕是要等着急了,难得韩大人娶了亲,自然是要上心些。”
两人打着哈哈,各自怀着各自的思量面见皇上。
孙御医掏出韩良德送的那本医书“皇上,韩夫人的病已无大碍,日后好生静养些日子便不成问题。这是韩大人送臣子,请皇上过目。”
贺公公也掏出自己的那个袋子,笑道“皇上,老奴也得了呢,韩大人听闻韩夫人没有大碍,当即就送我二人出府,并给了这份礼物。”
皇上看了一眼,笑道“既然韩大人给你们的,你们便收着,这浑小子,难怪前些日子要找我要东西,原来在这等着呢。”
孙御医一听皇上的话,立马道“皇上,谢皇上赏书。”
皇上看了一眼孙御医,没接他的话,反而问道“可有看过明慧郡主?听闻她在韩大人那住着,也有些不适,这些日子,长公主没少来烦朕。”
明慧郡主?
孙御医额头泌出细细的汗,他回道“皇上,未曾听韩大人提起,臣这便再走一趟,为明慧郡主看看。”
皇上嗯了一声,孙御医叩谢后,立马退下。
贺公公这才上前,对着皇上一阵耳语。
皇上盯着贺公公看了一会儿,笑道“听闻沅湘初进京城时,养的猫曾伤了秋先生,想必沅湘到底是什么样,秋先生最难忘记。”
“老奴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