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问她做妾可愿意,程婉儿只是哭着不说话,明慧在一旁帮腔,长公主勉为其难的应了下来,只说让她回府里等消息。
次日一早,长公主也便进了宫,先去了皇上那里小坐了一下,聊了聊厉家和古家的传闻,皇上心知肚明古家的姑娘已嫁给韩良德为妻,却沉着气没有出声,任古家和厉家欢天喜地的写下婚约
长公主见皇上不是很感兴趣,又把话扯到了韩良德身上,想要给韩良德送两名妾室,皇上一想起韩良德这事,笑道“这事你看着办吧。”
长公主大喜,立马起身辞别皇上,回自己府里物色合适的姑娘去了。
当她兴冲冲的来到韩良德府上时,府门紧闭,叫了半天也没有人给开门,留下一名仆人守着,无功折返。
留下的仆人一连好几日都没见到指挥使府有开门,只得耐着性子又等了起来。
而这一切都与沅湘有关,又无关。
她每日木然的接受落日几人照顾,说让她吃饭,她就吃饭,说让她喝水,她就喝水,听话的像个孩子。
玉肤膏日日抹在她的身上,那伤到是只用了两天的功夫便消失不见了,原本就瓷白的光滑的肌肤,更加白嫩,手指微微用力便能留下一抹红印。看得白芍和落日心惊不已。
她们每日想着法子,逗着沅湘乐,她也配合着咧咧嘴,那笑比哭更难看。
钟嬷嬷闯进院子看到沅湘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时,骂道“落日和桃花两人还小不懂事,你们也还小,也不懂事?少夫人这是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说头痛吗?好端端怎么会头痛?”
白芍和落日相视一眼,说道“少夫人想起了一些过往,才引起了头痛。”
这种虚无子有的事,说了也无法查证。
钟嬷嬷唤来高嬷嬷,仔细的给沅湘把着脉,脉相没有问题,难道是心结?
可这府里能有什么让沅湘想不开的呢?
倏地,钟嬷嬷记起厉尘曾前来与沅湘关门密谈了许久,难道厉尘对着少夫人说了什么?她按下心的疑虑,留下高嬷嬷细心照料沅湘。
为了不露出马脚,沅湘连屋门都不出了,天天坐着或躺着。
府里的气氛一日比一日低迷,古家却大肆动土,整个府邸喜气洋洋。
古怀仲和古怀德二人整日不是回古家就是去沉香阁緾着厉尘,让他说出自家妹子的下落。
偏厉尘道“再等一日。”
是夜,厉尘又光明正大的来到了指挥使府,钟嬷嬷一听他来了,守在一侧等着他。
厉尘见到钟嬷嬷,举起他手中的礼物,笑道“嬷嬷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对少夫人说了什么?”钟嬷嬷质问道。
“自然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厉尘笑不达眼底,漫不经心道“阿德还没有回来?这么丢下韩夫人独守空房,他也做出来?”
钟嬷嬷脸上一僵,怒道“主上的事,也容得你编排?”
厉尘冷哼一声,越过钟嬷嬷,往锦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