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相框中间，一个孩子的笑容如阳光一般映入她的眼中。
那眉眼，简直同她一个模子里印刻了出来。
眼眶中氤氲起的泪水，让她的眼前一片模糊。
“宝宝……”心口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
顾念明明清楚，她在这个办公室你的一举一动，全都会落在傅晟谨的眼中，可眼里的泪水却怎么都止不住。
强行让自己冷静一些，她用傅晟谨的电脑，将这个办公室里的所有摄像头都暂停。
“宝宝，你在什么地方……”抬手抚上照片，她终于放肆哭了起来。
从照片上看，这也不过就是一两岁的模样，被傅晟谨抱在怀中，可似乎这孩子并不开心的样子。
照片上，傅晟谨也皱着眉头，他是不是也不喜欢这个孩子？
是了，她的孩子，傅晟谨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呢？
又想到先前蒋瑞雪说的，孩子现在还在国外。
这么小的孩子，不过五岁，却要在没有父母的陌生环境生活，他会不会害怕？会不会不适应？
越是这样想，她心中的愧疚越是深刻。
脚步声缓缓靠近，敏锐如顾念，自然是听到了。
她赶紧将照片放回去，擦干泪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电脑上，黑色背景下一行行代码入流水一般显示出来。
傅晟谨开门进来的时候，顾念头都灭与偶抬起，只是淡淡问了一句：“傅先生还有什么要求？”
似乎眼前的女人一直在工作，从未在意过别的东西一般。
若不是她纤长的睫毛上，那星星点点的水珠出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