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国内能做这个订单的没几家，能吃的下顾念手上一个亿订单的公司并不多。
顾念的选择没那么多。
一想到这，戴百川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不少，脸上露出了一直没出现的自信。
“冰境小姐也不用骗我，整个国内市场，能做这单生意的公司没有几家，只要你多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可以压成本，给你一个不错的成交价，怎么样？”
顾念抬睫，没有立刻回答，看起来像是在思考戴百川的话。
戴百川是个商场的老狐狸，做事一向圆滑，看见顾念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眉尾微扬，等着顾念的答案。
片刻后，顾念起身，鬼鬼趁势将合约收了回来。
“如果是这样，抱歉，我换一家。”
说完，顾念便起身和鬼鬼准备离开，戴百川脸色大变，没想到顾念竟然会拒绝他。
急忙上前：“冰境，能做出一个亿订单的公司只有我，你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一个星期太长，那好，二十天，这已经是我的最低限度了，成本我可以压，你不会亏的。”
鬼鬼忍不住的开口，语气带着点不屑：“戴总，整个国内不止只有你一个公司，我们大可以找傅氏，以他们的实力，半个月内，不成问题。”
戴百川一顿，他原以为以顾念和傅晟谨的关系，顾念怎么样也不会找傅晟谨合作。
因此刚刚的那些话，他也压根没把傅晟谨放在考虑方位内。
只是没料到，顾念的选项里，竟然还有傅晟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