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每一个人都看的很透，每一步，甚至每一个神态她都能摸的一清二楚。
你很难在她的注视下生出其他的心思，仿佛会完完全全的诚服下来。
“我说实话，顾念小姐，你想极了我曾经认识的一位朋友。”
这样老套的开场白不仅让顾念觉得有些好笑，这么想着，她也确实笑出了声音。
她毁了容，现在一副面孔通通都是假的，又会跟谁一样呢。
林清晖似是觉得自己表达的不正确，又继续补充道：“你别误会，我说的并不是长相，而是眼神。”
“你跟她很想，眼神里总是冷冰冰的，还有一个地方也很像，在示意别人开始的时候，总是喜欢轻点两下桌子。”
顾念一怔，脑袋里想起了顾盛武曾经说过的话。
“你这个习惯倒是跟你的妈妈很像，怎么，不点两下桌子，没办法开口说话。”
顾念对妈妈的记忆只停留在五岁，之后更是随着时间的久远印象也满满的变的更加的模糊，所有的事情渐渐淡忘，只剩下几张零碎的照片在顾念的脑海里重拾母亲的样貌。
但那些，也只不过是一张张没有感情的照片而已，弥补不了顾念童年的缺失喝遗憾。
“那还真巧。”顾念笑着说道，没有好奇的往下问。
这个习惯性动作不是特权也不是专利，并不是那个女人和自己习惯这么做。
“一切不过是碰巧，那个女人选择了我作为庄家，你既像我的一个朋友，我自然更喜欢你能赢，况且那小子样貌说话实在让人不喜欢，所以我出了千，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