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小姐似乎没听懂鬼鬼嘴里的讽刺，扯了扯嘴角：“我还真想，只不过谁都知道这栋楼是傅氏，他们既然不肯买，我没这个本事。”
这栋楼是傅晟谨的？
顾念和鬼鬼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震惊。
她们事先并不知道这个消息。
鬼鬼耸耸肩：“那就没有办法了，明天就会有我们的人进来了，到时候华小姐，我不希望看到你。”
“……”
“师父我们走吧！”
顾念轻嗯了一声，便和鬼鬼走了。
两人的电梯关掉前，还能听见身后传来中介和女人的声音。
两人出了大厦，上了车。
鬼鬼没将车开回医院，反而是汇入车流中，挤入上班高峰期，走走停停，直到夜幕降低，才到了一家酒吧门口。
“来这干嘛？”
顾念看着车窗前走过形形色色的人，有些疑惑。
“师父，你还记不记上次那个在墓地偷拍你和小家伙的摄影师，他告诉我们的论坛，我最近进去看了几次，它还在更新，不仅如此，还都挺准确的。”
“……”
“从司昂出事到你最近都待在医院简直是事无巨细，而且还有人跟帖，都有拍照，每个消息都验证了。”
顾念挑眉，眉眼露出了点好奇。
有人在论坛上每天时时更新她的行踪消息，真有人这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