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没办法回答你的,我包里带了一些药,你帮我拿过来。”
“可是,你还没确定他的过敏源,怎么能胡乱吃药!”
傅雪下意识的拒绝,任何一种病情都是慎重的,即便是现在情况特殊也不能随便用药。
罗寒对傅雪的拒绝显然有些意外,但很快也明白了她的想法。
“书上的东西很好,但医生这项工作,经验也是能力的一部分,去拿药吧,他现在呼吸都困难了,等不到下飞机的。”
罗寒镇定的眼神让傅雪一愣,片刻后,她起身,去了罗寒的包里拿了药。
男人吃了药之后又喝了很多的水,五分钟之后情况就好了很多了,但脸色依旧很苍白。
为了让他能够充分的休息,罗寒主动让出了自己的头等舱的位置给她,自己则去了经济舱。
这场飞行有整整十五个小时,现在只过去五小时不到。
病人的脸色好了一些之后,从始至终,罗寒都没再跟傅雪说过什么,依旧谦逊有礼的询问他吃过的东西,并且让乘务员录音,撇开了飞机餐的问题,过敏源是中午吃的小龙虾。
傅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眼神有些松动,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罗寒刚刚的平静的眼神,胡乱喂药是有风险的,但他的经验完全将风险降到了最低。
她扭头去看隔壁的位置,人已经换了,现在躺着的是刚刚晕倒的男人,此刻在闭目休息。
收回目光,傅雪看向了窗外,层层叠叠的云团积攒在一起,光影在每一片云层上都在一抹金色。
她想起了那个男人,总是喜欢抱着她,在家里的花园里玩,她小时候有一个特殊的癖好,便是喜欢抓各种各样的虫子回来观察,或者抓到老鼠将它们的身体结构一点点分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