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一下子也是有点畏惧的,毕竟杜源荣这种变态绝对能做的出来,我们此刻都被捆绑在一个实验瓶子里,完全被密封了,到处还有不少锁链捆绑着,头顶不断有管道散发着冷气下来,估计我们就算不被他们分尸都会活活被冻死在里面!
“何诡探,刘队长,你们两就好好在这里变成冰棍吧,之后我们会来收尸的!”杜源荣留下这句话,转身抱起何凡山就想离开,我却在背后叫道:“慢着,杜源荣我还有话跟你说!”
其实当时我在想,这家伙会不会直接走掉不管我的,他随时可以做到这样,毕竟这是他的地方,他不愿意听我说话可以直接离开!
可是杜源荣却没有走,他迟疑了一下回头问我:“怎么了?何诡探!”
“既然我们都死定了,你难道就不能大发慈悲,跟我们说说,你的故事吗?”
“我的故事,哈哈,等你有机会抓到我再说吧,但这是不可能,我现在可以跟你说一下,你们能在这里坚持多久,这个仪器一个小时都会下降7摄氏度的,按照人体最大的承受温度来看,你估计坚持不到明天,现在已经是深夜2点了,明天一早我就会把你们两个彻底分尸,然后整容成野狗,送回去你们警局!哈哈,是不是很有趣,我已经给你们想好后路了!”杜源荣哈哈大笑起来,疯狂地看着我们,并且一只手竟然伸到了何凡山的森林里。
他们两竟然在我们的面前纠缠起来,杜源荣直接把何凡山按在了一张铁架床上,两个人使劲地抽搐起来,互相冲刺,看得童欣一脸通红的,这两家伙这是在故意给我们演示生物自然发展课程吗?
我的天!害我现在都有点控制不住,但我和童欣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根本就接触不了,只能互相看着对方,搞着,杜源荣突然发出一阵呻吟,我看时间很短,就故意嘲讽道:“看来你那方面很差劲啊!哈哈!”
“你在说什么,你这个混蛋?”杜源荣有点恼火地穿上裤子咒骂我。
“难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要是没有估计错误,你的妻子也是因为不满足,才找了董医生的吧!”我继续刺激他。
“你再说一遍,死警察,你再说一遍给我听!”杜源荣随手拿起墙壁上的一把解剖刀,冲到我的面前,透着玻璃狠狠地怒吼起来。
“好像你这样的男人,即便再找了何凡山,也没有用的,很快她也会抛弃你的,可我奇怪了,何凡山怎么会看上你呢?”
“你这个杂种,死警察,死垃圾!你再给我说一次!”此刻杜源荣骂着,何凡山也穿好衣服走了过来:“何警官,你话就不对了,他那方面其实还行的,我早就知道董医生不是真心对我的,但他拿走了昔日杜源荣设计的一份整容学的设计图我靠近他只是为了抢回来,结果他却一直找各种借口拖延时间!”
“什么设计图让你这样做?”我问。
“这是整容学最新的研究,你不懂的,有了它我们甚至可以把你们整容成一个个精致的雕塑,在外面的广场展览!”
“疯子,你们到底在想什么,整容学的初衷不是这样的,你们不知道吗?”这时候童欣突然发声道。
“恩?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你知道吗?我到底是谁!”杜源荣发出了奇怪的疑问。
我摇头:“如果我知道就不会问你了,杜源荣你的整容术是谁教你的?”
“啊哈哈,这个问题说的很好,其实我就是董修齐和何凡山大学的教授,昔日我就和何凡山有关系了,只是董修齐不知道,那家伙在我一次学术研讨会的时候,偷走我的设计图,我找他对质的时候他竟然还说没有,真是个混蛋,我本来想找人做掉他的,可是又不行,那个时候我经常找许多女生欺骗她们被我迷惑掉,然后我杀了她,把她们的皮肉磨损,从新整容成各种艺术品放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的!”
“你这个死变态!”听杜源荣说完,童欣又忍不住恼火地骂了起来。
杜源荣没有理会,看着我说:“何诡探,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我点头:“我能查到何凡山的头上,你非常震惊,也很佩服我,认为我是你一生最大的敌人,你想让我临死之前看看你的伟大杰作,可证明给我看,你比我强!”
“说对了,但有一点错了,我没有觉得你是我一生最大的敌人,这个答案应该是董修齐,我还要对付他,你等着!!你们等着,我现在就把他的人带来这里!”
“你别冲动!”
我不知道杜源荣想怎么样,据我所知,现在董修齐应该在医院,他没有理会我,让何凡山拿着冲锋枪守在这里,临走的时候他留下一句道:“别想着逃跑,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毒气和机关你们一逃脱了瓶子,防盗机关就会发动,到时候你们都会死的!”
说完杜源荣就走出去了,何凡山看我们没动就说道:“等着吧,明天你们就要被分尸了,今天晚上有什么要做的都赶快咯!”
“是么?但我们现在分开了,怎么做啊!”我故意道。
“哼,我的意思是让你们多说话!”何凡山骂道。
“看来你也不是完全冷血的,还知道廉耻。”童欣说。
我和她现在都在按动心形戒指,但这回估计真的很难找到支援了,由于这个地方是在湖畔下方的,理论上根本不会有人想到杜源荣的实验室会在这里。
一切都被那个湖畔给覆盖了,真佩服杜源荣的技术,他能做到这样,如果把能力用来贡献这个社会,那一定非常出色的,可是他把这种能力用错地方了。
此刻我和童欣都感觉到身体越发冰冷起来,何凡山没有一直盯着我们,而是一段时间后,她就离开了好像肚子饿着要去吃东西。
我和童欣看到她关了灯离开,发现到处都黑不溜秋的,身体又冷的很,这种痛苦的感受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体会。
我叹息了一声:“童欣,或许我们这次真的要栽在这里了,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冻得麻木的不行!”
“对啊,加上杜源荣要去找董修齐,看来又一个受害者要出现了!”说着我们忽然发现那斑马竟然动了一下,那斑马不是谁,正是杜源荣的妻子,它竟然在我们的面前移动了过来。
随即还发出一种叫声:“我还想活!”
看来她还没死去,其实被整容车成这样,即便能活也是很痛苦的,但我还是想让她帮我们:“杜太太你马上帮我们一下,看看怎么让我们逃出去啊!”
“别叫我杜太太,我不是那个魔鬼的老婆了,我是费依巧!”
“好,那费小姐你帮我们一下啊,只要我们能逃出去,就可以带你离开!”我说。
“我看看吧!”费依巧带着斑马的身体走动起来,此刻我对着一头斑马人说起话感觉挺别扭的,但没有办法,现在她可是我们的希望啊。
此刻童欣也警惕起来,让费依巧到处寻找打开瓶子的方法,这匹斑马人就到处走动起来,上下摸索着,但她不敢打开电灯,不然被外面的何凡山发现就不好了,她走动起来也特别小心的,轻轻地到处徘徊着,左右转动起来,看着她的这个动作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反正只要她能帮我们找到开关就行,找了一下,她忽然触碰到墙壁上的某个开关,咔嚓一声,我发现头上的冷气突然停止了,身体顿时好了一些,虽然还没出去,但整个人顿时舒服多。
其实我一直都在念诵一些何家的口诀,保持了身体的温度,童欣似乎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即便现在她头顶的冷气也停止了,但她的四肢早就麻木的不行,根本动弹不得。
我小声地让费依巧继续帮我们找一下,有没有办法打开那瓶子,她就继续挪动起来,本来她又想按动那里的,不曾想还没动手,实验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我们本来都以为是何凡山回来了,谁知道当灯光被打开的一刻,发现竟然是杜源荣!
他身下拖着已经被折磨得片体鳞伤的董修齐,看来他真的把人带来了,当他发现自己的妻子靠近一个地方的一刻,他就冷笑了起来:“费依巧你这是在做什么?”
对方马上停止移动,装作没有反应地倒在地上,但杜源荣显然已经看穿了,他恼火地扔开已经奄奄一息的董医生,来到了自己的妻子脚下,用力地踩了上去咒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去死吧你!竟然敢乱动我的机器,你是不是想把这两个死警察给放了!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死杂种,你就是个表子!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戴上这个绿帽的,你这个死女人,我要你死,我要你死!踩死你!”
杜源荣咒骂连连,同时狠狠地往那匹斑马身上踩了又踩,同时揉拧起来吐口水,费依巧承受着莫大的痛楚,我都看不下去了,连忙劝说道:“杜源荣你还是人吗?无论她昔日做错了什么,她好歹也是你的老婆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老婆?这种死女人,就应该快点去见上帝,我今天就把你们都送去归西,然后狠狠地做一个整容作品,一起送到警局去!”
杜源荣怒骂起来,随即拿起一把解剖刀直接把那斑马从头到脚给劈开了,费依巧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完全没有力气浑身都是血水,她绝望地瞪着自己的丈夫,死去了。
杜源荣冷漠地收起解剖刀,来到了董修齐的身边,此刻他缓缓地醒转过来,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那家伙直接吓得尿了裤子,马上坐起来使劲地退后道:“这是那里,我不是在医院吗?”
“哈哈,好像你这样的废物,能去医院吗?你不配待在医院里,你这个狗杂种!”杜源荣举起解剖刀朝着董医生冲了过去。
董修齐吓得举起手就想格挡,但手臂直接就被杜源荣给分开了,他发出一阵惨叫,捂住自己不断喷血的半截手臂,杜源荣露出疯狂的冷笑:“啊哈哈,你这混蛋,跟我老婆欢快的时候是不是很爽啊!我要你们这对奸夫色妇都整容变成野狗,然后寄到富明市警局去!”
“教授你疯了吗?我也是你的学生啊,你怎么这样对我?”董修齐绝望地流着泪水!
“你这个杂种学生,不肖子弟,我知道你好色,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搞了不少女生,但你知道吗?费依巧是我的老婆,你竟然连我的妻子都敢动!你这个狗杂种!去死吧你!”这个时候杜源荣一脚把董修齐踢飞了!
董修齐整个人撞到实验室一处铁板上,本来他的手臂就在使劲地流血,这种情况如果不止血熬不了多久的,很快董修齐就没有知觉了,杜源荣一解剖刀砍开了他的脑袋,在我和童欣的面前取下了他的头,扔到我们瓶子的旁边。
那血淋淋的人头血肉拉碴的,看得我和童欣皆是毛骨悚然,但杜源荣似乎还没有尽兴,他把解剖刀别在了自己的腰间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你们别紧张,下一个就轮到你们了!嘿嘿,哈哈!”
我和童欣互相对视一眼,看杜源荣的动作特别麻溜,估计要把我们分开只是片刻间的事情,我们都害怕的不行,就在此刻何凡山竟然进来了,她看到实验室里的血液到处流淌,又发现董修齐的尸体,她惊讶地捂住嘴巴尖叫起来!
“你叫什么?难道你觉得我不应该杀了他么?”杜源荣的注意力突然转移到了刚进来的何凡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