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黑夜里。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偷偷摸摸出现在墙边。
俩人分工明确,叠罗汉。
咔嚓一声。
“剪断了!”
接着,陈秀花出现在卫生室门口,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走了进去。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趴在墙边,观察这里面的动静。
“刀哥,你这个主意绝了,待会说不定还能多坑一点。”
“哼,你跟着我混就好好学着点吧!”
“差不多了吧。”
“打开手机了没?走,进去!”
俩人刚解锁开屏幕,正准备拔腿离开。
谁料身后突然传来一句冷冷的声音。
“进去干啥啊?”
黑暗中,俩人惊愕地对视一眼,缓缓地转过头去。
Duang!Duang!
接连就是两腿一软,瘫倒在地,俩人疼得龇牙咧嘴。
“哎哎哎!”
俩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体悬空,被人当做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非礼啊!非礼啊!”
陈秀花走进卫生室,先是干嚎了两声,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咦,人呢?”
陈秀花敞着衣服,一连打开了好几门。
诊疗室没有,消毒间也没有,药房也没人。
陈秀花有些懵了,王大棒居然不在屋内,左想右想,索性脱下衣服,来个守株待兔。
嘎吱一声,
门突然敞开了。
咚咚两声,刀疤子和四猴被直接扔到了地上。
两人疼得弓成了一个虾仁状,嘴里直哎呦着。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当初没说有这一段啊?”
陈秀花披着衣服跑了过来,惊愕地看着地上俩人。
“哟,这不是秀花婶子嘛。”
顺着声音,陈秀花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正是她苦苦寻找的王大棒。
“婶子,哪不舒服啊,我给你看看?”
王大棒故作惊讶地戏谑道。
当然,他的目光丝毫没有在陈秀花身上停留,因为已经走形了,不忍直视。
刀疤子反应了过来,连忙给陈秀花使了个眼神。
陈秀花直接朝着扑王大棒了过来,还拉着他的手往上面按。
“救命啊,非礼啊!”
王大棒无语了,直接一脚踹开。
指了指墙上的摄像头:“别演了,我有监控,全过程都给你录下来了。”
“监控?”
陈秀花愣了一下,表情慌乱不堪,急忙穿好衣服。
“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剪断了吗?!”
刀疤子提醒道。
“哦,对啊!”陈秀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往前挺了挺身子:“王大棒!”
“你居然敢在光天化日对我图谋不轨,我本来身体有点难受,觉得你是个文明的大学生,深更半夜来找你看病,想不到,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对,我作证!”
刀疤子嘴角浮起一丝得逞的笑容,没有了视频证据,现在人证也足够了。
消息一旦传播出去,村里的吐沫星子也能把王大棒淹死。
权衡之下,他坚信王大棒一定会选择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