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
王大棒的脸唰一下红了，这种事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想过。
真就在办公室里大胆地做这种事情，怎么能不害羞呢。
今天的江小柔穿着牛仔短裤，向下一扫，是白如凝脂的修长玉腿，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快，快！擦了擦你嘴边的口水！”
江小柔嫌弃地甩了甩纸巾。
王大棒哦了一声，原来刚才幻想挣钱的时候，实在是没忍住，哈喇子都快淌到下巴了。
“我以为……”
江小柔眯着眼，用怪异的眼神瞟了王大棒一眼：“以为什么，你是不是又在开车？”
“没，我又没驾照。”
王大棒没好气地说道，还以为是要做什么大胆事情，现在情绪有些低落。
这就好比，安全带都系上了，江小柔却一脚把他踹下了车。
江小柔继续问道：“真的？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王大棒擦了擦嘴，将纸巾丢在垃圾桶里，开着玩笑说道：
“我这是模仿你看到烤腰子的场景呢。”
“你！”
江小柔气得小脸红彤彤，一个女孩喜欢吃烤腰子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挂在嘴边？
“我其实更喜欢吃鱼。”
王大棒若有所思：“吃鱼啊，我家就有鱼塘，改天我请你吃。”
楼下，江水县的几个主播汇集于此，纷纷打开了直播。
要说做自媒体，最重要的就是能学会蹭热度。
这不，大头哥就厚着脸皮来了。
他走到队伍中，举起手机支架，随机找了一个人采访。
“这位妹妹，你也是来试用颜来芦荟胶的吗？”
被采访到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身材凹凸有致没的说，可就是脸上的痘痘破坏了美感。
“是啊，我从小脸上的痘痘特别多，刚看见网上都说这款芦荟胶效果特别好，所以就来试试了。”
大头哥继续问道：“你不觉得贵吗？”
女孩扑哧一声笑了：“贵？为了这些痘痘我都花了好几万了，要是颜来芦荟胶能有效果，三千块真不贵。”
大头哥点了点头，接着又在人群中采访了好几个人。
有四十来岁的贵妇人，有丈夫带着家里黄脸婆来的，也有小青年领着一个姑娘来。
小青年提着大包小包，时不时对着身边的姑娘说说笑笑。
可姑娘只是冷冷地应几声，大多数时间都在盯着手机看。
王大棒看着这一幕，想起了在他上大学时候的初恋。
那时候他追姑娘的时候也是这样，鞍前马后，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姑娘的感受。
活脱脱一个舔狗，为了省钱给她买生日礼物，每天在宿舍里啃咸菜馒头。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他就是个十足的大傻帽。
“喂，小混蛋，想什么呢？”
江小柔打断了王大棒的回想，她的心思很细腻，顺着目光的方向就发现了那两个小情侣。
“咋了想起你的老情人了？”
王大棒努了努嘴：“我可没有，我只是在想咱们是不是也可以搞直播带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