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汤？
二十多年前。
所以，少夫人母亲不只是被背叛算计，还是被自己最善待、亲近的人，亲手推入深渊的。
这……
少夫人的母亲，当年得承受了多大的绝望啊！！
唐毅眼睛陡然发红，暴躁的指着伏在地上的老妇人，怒骂道。
“你……你这个歹毒……你你……你真的是……！！”
唐毅是真的气急怒极了，指着老妇人，想骂些粗俗恶意的咒骂，可这么骂一个老人，又不是他教养内做出来的时候。
“你真是该死！”
老妇人在唐毅的指责中，没有辩解，她继续向阮乔磕头，认罪。
她不敢奢求原谅，只是乞求阮乔可以惩罚她。
阮乔浑身都在疼，仿佛灵魂与躯壳分裂开来，明明灵魂在尖叫，在痛苦喘、息，身体仍旧端坐不动。
磕头声伴着她脑袋里的嗡鸣，很嘲哳。
一切都显得虚假、荒唐的很！
半晌。
阮乔撑着沙发站起来，用居高临下，冷漠至极的眼神，瞥向老妇人。
老妇人仰起头，眼底有一点点如释重负。
不管阮乔怎么惩罚与她，对她都是解脱。
都能结束她这一辈子所犯的错误！
阮乔抿抿柔唇，大脑里的嘲哳太细碎，她甚至都听不清楚自己说出话。
“你是害了我妈妈罪人。所以……我不会原谅你，也不会惩罚你。”
老妇人缓缓睁大浑浊眼睛，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