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能用得起明黄色的东西的,当今天下只有两人。
皇上和太子。
薄正山尚未四十五的年龄,就有太子太傅的衔职,她一直有所疑虑,是什么让皇上对薄正山如此赏识的。
觊觎白家的,她一直所查的都是王行恭身边密切相关之人,这些年汪行恭与薄正山并无交集,才让她忽略了很多。
如今看来。
她错的离谱。
薄正山也还是罪过祸首,该死之人。
暗一面无表情,“圣旨。”
…
皇宫养心殿。
案桌上放着一卷陈年黄卷,皇上穿着明黄亵衣靠坐在岸台边上,抬脚踢踢跪在边上的人。
“给朕说说,用朕赐予的机会,就是给你的庶女指给宁王做妾的缘由,说说。”
薄正山半趴在地上,脑袋叩着地面,“回皇上,臣同侯爷水火不容,岂敢将爱女嫁去候府?皇上,臣只这一个心愿,还望皇上成全。”
皇上拿起案桌上的圣旨,掷在薄正山面前,“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朕给你的什么,当年你同王行恭送给朕的稀世珍宝,送给朕的功绩,朕才给了你和王行恭该有的荣华富贵。现如今王行恭死了,你拿着这东西给朕,让朕兑现承诺,就为了一个庶女的婚事,你该死。”
皇上震怒,薄正山将头叩地,“皇上息怒。”
陈公公端着茶放在皇上的手心,待皇上品了一口后,方对着叩头的薄正山道,“皇上乏了,薄大人先行回去吧。”
薄正山僵硬片刻,终是垂首退出了养心殿。
陈公公接过皇上手中的茶,皇上嗤笑一声,“还是个痴情人,罢了,着朕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