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雪看着他的肩膀：你明明就没出血。
于是秦暮雪拍了拍他被咬的地方：“子怀兄的衣服质量也很不错。”
宋亦怀看着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忍不住微笑，实在不亏。
外头的伙计们正忙忙碌碌的清理地上的狼藉，有尸体，有血迹，但是更多的还是碎了的瓷片，和药膏药粉，黏糊糊腻在一起，实在不好收拾。
秦暮雪隔着帘子看外头的忙碌，思绪回到了自己被刺的时候：“你说，安宁堂不过是个平常的小药铺。要说他嫉妒我，雇人来砸我招牌，我信。但要说他买凶杀人……我是有些不信的。也许，他背后还有别人。也许，刺杀我的人跟他派来的人根本不是一伙的。”
“对。”宋亦怀淡淡道，算是认可了她的说法。
“可是为什么要杀我呢？我又没有与人结怨？”秦暮雪刚问出口，就想到了匕首上的毒药，跟当日那群刺杀宋亦怀的人，刀口上涂得是同一种！“会不会，是上次刺杀你的人？”
“他们要杀的是我，”宋亦怀皱着眉道：“为何会朝你下手呢？”
其实宋亦怀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因为他们已经不仅要杀宋亦怀，还要杀掉所有与他走得近的人。所以，宋亦容也好，蒋韫也好，秦暮雪也好，都在他们的暗杀名单中。
太子宋亦初杀不了宋亦怀，就想着杀他身边的人，断他的爪牙，让他能少一点势力，就少一点势力。宋亦初一定已经查清楚，秦暮雪与定王阵营的人走得特别近。
可怜的秦暮雪，在不知宋亦怀身份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受到了因他而来的刺杀。
“也许，上次我在京郊救了你，他们就连我也一起记住了。”秦暮雪凝眉：“他们觉得我是你的人，本事还不错，所以就决定顺手一起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