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怀兄,怎么了?”秦暮雪心中忐忑。
“你的衣服,脱下来。”宋亦怀惜字如金。
秦暮雪面色十分不好看:“啊,怎么了?”她已经开始看看四周,思考着从哪里可以逃出去。
宋亦怀面无表情:“快点。”
秦暮雪觉得自己跑是跑不了了,于是便准备好银针,打算将他扎晕了再说。
“你手臂上的伤疤还没好,”宋亦怀却道:“这是玉芙膏,可是祛疤的。”
秦暮雪已经拿出银针的手又悄悄塞回袖子里:“啊?”
“这个很有用的。”宋亦怀将膏药放在桌子上:“上次你烫我那么大一个疤,用了不到一个月就祛除了。”
秦暮雪:……
原来这人只是要给自己上药吗?搞得神经兮兮的,好像发现了一样。秦暮雪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仍旧不想脱下外衣。一次也就罢了,难道以后他都要给自己上药?
“那个,”秦暮雪道:“一道伤疤而已,男人身上,谁还没几个伤疤呢?你说是不是?”
更何况她现在不能剪开袖子,要是直接脱了外衣,岂不是很容易被看出是女子?
“哎,”宋亦怀倒是没有勉强她,而是一边收回罐子,一边可惜道:“我还以为沈兄会对百草谷冷谷主的膏药有兴趣呢,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我想错了。沈兄如此医术,怎会看的上冷谷主自制的药膏呢?”
“冷谷主?”秦暮雪瞪大了眼睛:“你说的,可是东岳国第一神医,百草谷的冷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