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她的尖叫,靳北城狠狠摁着她的肩膀。
“痛吗?被最亲近的人背叛才是锥心剜骨地痛!你这种又脏又贱、无情无义的人,就该牢牢记住教训!”靳北城冷冷道。
“放开我!”蔚西川的大脑还在混沌状态,只知道有人在不停地折磨自己。剧痛使她进一步失去理智。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挣开靳北城的桎梏,抬手“啪”地狠狠给了靳北城一个耳光。
空气一瞬间凝固了。
她突然有些慌了:自己居然打了靳北城?
在冷峻的空气中,靳北城不怒反笑:“不错,不错!”
看来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不觉得自己对他有所亏欠,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冲他发火!她之前装出来的乖顺,果然还是为了钱!
靳北城的瞳孔完全被燃烧的怒火吞没了。他猛地欺身上前,一把扣住目瞪口呆的蔚西川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手腕骨头,把她拖到挂吊瓶的柱子旁。
“痛!靳北城,你弄疼我了!”蔚西川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然而不管她如何反抗,靳北城都充耳不闻。牢牢钳制住她的手腕的大手,也让她动弹不得。
他扯下柱子挂着的输液管,把蔚西川牢牢困在柱子上。有力的大手覆上她的身躯,瞬间便撕碎了她全身的衣物。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靳北城操起一根皮带,“啪”一声狠狠抽在蔚西川身上。
“啊——!!!”蔚西川更加凄惨地叫起来。
皮带由上好的小牛皮制成,蔚西川身上瞬间就多了一条血痕。她以为靳北城在气那一耳光,但她并不觉得自己那一耳光有多大过错——在睡梦中突然被剧痛折磨醒,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