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西川咬着牙,不去理他。
“进这个医院也是你那个奸夫牵线搭桥吧?贱人就是贱人,走到哪里,都离不开睡男人。”靳北城嗤笑一声,语气却是冷若冰霜,勾起的嘴角带着深入骨髓的嘲弄和讽刺。
“不是!我……”蔚西川猛地抬头要解释,手下用力不稳,酒精棉球在创面上用力压了压,让靳北城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见弄疼了靳北城,蔚西川手足无措地举起镊子,怔住了。
看到她楚楚可怜的表情,靳北城胸口的烦躁愈甚,这个女人就知道用这种伪善的表情,欺骗男人!要让她付出代价!
他命令道:“脱衣服。”
蔚西川抓着自己的领口,眼里露出无谓的恳求,绝望地摇了摇头。
靳北城拿起手边的镊子,狠狠地镊在蔚西川还未痊愈的鞭痕上,蔚西川吃痛,“啊”一声尖叫起来。
“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不配被尊重!”靳北城危险地眯起眼睛,又是狠狠地捏在她腰间的水泡上。
“痛,真的好痛,我错了,求你放过我!”蔚西川的眼角挂着泪水,抽泣着求饶。
靳北城扔掉手中的镊子,冷哼一声:“你没资格求我!”
他站起来,把蔚西川逼到墙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放过你?可以,现在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