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顺手抡起餐桌上水壶砸在慕容修的胳膊上。
慕容修手里的刀吧嗒落在地上，“暖暖……”
“慕容修，有意思吗？”苏暖心尖都在打颤，冷冷的瞪着慕容修，“你以为你毁个容，弄瞎只眼睛，就算是偿还我了？”
慕容修看着苏暖眸底满是疼惜。
“慕容修你瞎了怎么样？你毁容了又怎么样？你能去流产吗？你能体会被两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的绝望吗？你能感受到我已经死了的心被你撩起来，刚刚燃起希望又被你狠狠碾碎的绝望吗？
你不能，慕容修你不能！”
苏暖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慢慢回到平静。
“所以，慕容修，别再纠缠，我不爱你了。”
慕容修身体晃了晃。
苏暖转身捡起落在地上的清单，穿了外套出门，全程没再看慕容修一眼。
慕容修整个灵魂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跟在苏暖身后不远处，看着她平静的去了超市，选了菜选了水果，一脸恬淡，似乎她不曾声嘶力竭过……
慕容修跟着苏暖回到楼下，没上楼，坐在车子里，好半晌摸出一根烟，辛辣的气味呛得慕容修咳了两声，他又狠狠地吸了两口，车子里烟雾萦绕。
苏暖已经铁了心，要离开。
他让她伤的那么重，她想走也是意料之中，但，他做不到放她走……
即使是纠缠，他也要跟她纠缠在一起，直到他生命的终了。
两天后。
苏暖收拾好行李，程子皓来接她和慕晟。
“暖暖，可以走了吗？”程子皓笑着开口，一如既往温润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