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你还不会让我死。说吧,这是什么玩意儿。”
裴傲脸上一如既往的带着玩世不恭的笑。
“鹣鲽蛊。我要你一生一世,只钟情于阿若,哪怕你做了皇帝,亦是如此。”
“嗯?情蛊?”裴傲脸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没错,此蛊一雄一雌,至死方解。”
“有什么副作用没有?”
“此生不可碰除了同中一对蛊以外的异性,轻微的触碰则会胸口绞痛,呕吐,若逾越雷池则会死。”
裴傲:“.……”感觉是把自己给卖了。
“那…….未来大舅子,你准备什么时候着手救雪儿?”淳于律将视线转向在一旁眉头紧锁的云靖赫,又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盒子。
“吃了它,再把慕容雪带到我这里。不过,你可要考虑清楚,放在你面前的,不是鹣鲽蛊,而是“怨兮”吃了,会折寿三十年。”
云靖赫丝毫未犹豫,仰头吃下了‘怨兮,张口急切的问,“那雪儿什么时候会醒?”
淳于律伸手抚弄着花瓶中新摘得的腊梅,“还真是性急。”
立冬,又一场大雪。
云靖赫在朝廷中的势力进一步稳固,无数的墙头草,看到云靖赫站在四王爷这边,纷纷倒戈相向。一时间,四皇子在朝堂中的风华无人能及。
老皇帝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关于立四皇子为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一浪盖过一浪。
而与之相反的便是八贤王,慕容家倒台,没了母族的支持本就不占什么优势,一下子又有朝臣倒戈向四皇子更有传言说八贤王与西岐掌上明珠若公主交恶,一时间墙倒众人推,裴傲处境困窘。
御书房。
“逆子!逆子!”
老皇帝愤怒的咆哮着。
云靖赫站在御书房内,面冠如玉,一身仙鹤祥瑞的朝服,穿出了遗世而独立的飘忽,超然之感。捡起被老皇帝扔在地上的奏折,
“陛下息怒,龙体重要,切莫伤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