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因精疲力尽而晕过去的孕妇被粗鲁地拖了出来,在她的双腿之间,尚拖着未除掉的紫红色胎盘。
“这什么玩意儿?你这个不祥的女人。”佝偻的男人一把扯掉女人的胎盘,狠狠地踩了一下女人的肚子。
鲜红色的液体不住地从女人双腿间流下。
男人们迅速拿来各种农具,铁锯、斧头、镰刀、锄头……
佝偻男人拿起斧头,猛地劈向女人的脖子,我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女人的脑袋应声滚落在一旁。
我惊出一身冷汗,颤抖着转过身去,紧紧捂住耳朵。
金属扎到肉里的声音、骨头断裂的声音、男人们愤怒的咆哮声、喝彩声,还有女人们惊恐的哀嚎声仍不住地钻到我的耳朵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耳朵已经被捂到麻痹。我感觉小黑屋里安静了许多,边松开了手,转过身去。
男人们早已经不知去向,婴儿的啼哭声也已经停止。
在我眼前不远处的地上,女人的头颅尚且完整,身体却已经被残忍的村民肢解成很多块,凌乱地散落一地。
小黑屋内拴着的一只狼狗正在津津有味地咀嚼着什么,我定睛看去,看到了婴儿幼小却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头颅。
我的脑海里依次闪过很多幅画面:土床上的死婴、被按在柱子上割头的女人、后房里不成人形的女人、土床里成堆的婴儿骸骨……
那些画面和刚才的几幅画面交织到一起,令我感到头晕目眩。我眼前发黑,双腿一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