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何三的东西,你那日不是说了要和何三谈一桩生意,要用钱丢换一船人的命吗,还和何三还有两个镖师留了下来,留下来的那个镖头和镖师后来还被何三撒迷药迷昏了。”小齐氏急嚷,“后来你就披着何三的外衫冲了下来,黑色的,绣着墨竹!”
薛荔眨了眨眼,眼泪也不见了:“话说是说过,可后来何三就死了,朝廷的人追查的重犯闯进了我包的船,嫌何三挡丁路,就把何三杀了。我原先想趁何三不注意的时候……”
薛荔伸手进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捧出来:“我上船之后一直不安心,就备了一把匕首,何三没有机会强我的。至于黑色的外衫,确有其事。”
小齐氏忙道:“那不就是!”
“可那不是何三的。”薛荔糯糯道,“那是后来那个朝廷重犯的,我在船上一直男子打扮,他误认为我是男子,叫我把外衫脱下来给他,让我披着外衫引开朝廷的人。”
“更何况,我和何三,包括那个男子待在一块的时间不超过一刻钟,朝廷的人却是在土匪把大家聚到甲板的时候就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又有朝廷的人,能发生什么事情?”
一刻钟,喝一杯茶都没喝完,当然什么都不能做。
“你是骗人!”小齐氏根本不相信,“怎么会有如此刚好的事情,你说那衣服是那个朝廷重犯的,可她明明说那个衣服就是何三的,黑色的,绣着墨竹!”
薛荔问:“她是谁?”
小齐氏阴谋没得逞,觉得五千两银子是白花了,正着急着,一听问,她扇子一合,就指向了薛荔身后的陆芫晴:“就是她!”
目光一下聚在了陆芫晴身上,陆芫晴震惊着,又吓了一跳:“我没有,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