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昊见两位女士的情绪都比较稳定，于是给两人看了一张颇具艺术性的照片。
那是一个长相还算过得去的男人，不过大概因为是睡着了的关系，看上去身体有些僵硬，没有几分活人的气息。
顾若芸嘶了一声，“这不是艾森吗？韩总，你找到人了？这么快！也太牛了吧！”
夏倾羽捏着茶杯的手也顿了顿，抬眼看向照片。
不过，只一眼，她就皱了眉头。
照片里的男人姿势实在太奇怪了，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傀儡木偶，任由人的摆弄。
夏倾羽放下茶杯，一本正经道，“明昊哥，这是……死了的艾森？”
顾若芸的脸色一变，她可没有忘记昨天韩明昊说了什么，这个男人是有预言的能力吗？他怎么知道艾森会在今天死亡！
她匆匆收拾了脸上的神情，讷讷道，“你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韩总，这人不会是你杀的吧？”
韩明昊眯了眯眼，忽而哈哈大笑道，“怎么会，我会是怎么残忍的人吗？再说了，艾森现在在谁的手里你们不是不清楚，我只是在贺家放了一两个眼线，随时给我传消息出来罢了，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说到这里，他颇有些意味深长道，“听说，贺承治已经把夏绵送到了精神病院，啧，真是一往情深啊，眼看着纵火案就要被扒出真相了，贺大少爷竟然还要保他心爱的女人，这份感情，真是令人侧目。”
顾若芸扯了扯唇，“真是个瞎了眼的，都这种情况下了，还要保那个一无是处，只知道四处欺骗的贱人。”
夏倾羽食指和中指摩挲了一下，没有接话，不过背脊处微微僵了僵，不细看压根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