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山握着那红色吊坠,压根不在乎自家老子和侄子死活。
看来当初那大师没有骗他,这玩意儿是真的管用。
接下来他就等大师来了收了玲玲,整个水家就都是他的了。
“混账!你果真是这么个想法?”
眼见水千山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还隐隐透着笑意,水老爷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现在所有人都困在这里,只有水千山的吊坠能抵挡厉鬼,他们只有等死的份儿吗?
“我有这个想法很奇怪吗?你眼里只有长子长孙,我这个儿子做什么都是错的!你敢说,你不是想将家产都留给水白楼吗?我也是水家的人,凭什么都给他?我看现在你们都死了,水家的家产还不给我???”
水白楼肆无忌惮的喊着,别说自家老子,今天连封铠都要死在这里。
“水千山,不要得意地太早!厉鬼拿你没办法,还有我夏阮镜呢?!”
阮镜等的就是这一刻,一旦水千山暴露了,阮镜目的达到,就是下一步行动开始。
“你……”
水千山皱眉看向阮镜,下一刻,阮镜手起剑落,桃木黄铜剑不偏不倚劈在了水千山的红色吊坠上。
咔嚓!
吊坠碎成了两截。
“这……怎么会这样?”
水千山看着碎成两截的吊坠,吓得连连后退。
“我这黄铜剑,就不怕这邪祟之物,厉鬼害怕是因为那是她的骨肉!现在吊坠碎了,你……和呵呵……”
阮镜冲着水千山露出一抹残忍冷笑。
“不要!大师救我!!!救我啊!”
水千山凄厉惨叫,下一刻却被厉鬼抓住肩膀,刺啦!生生的将他两条胳膊撕了下来。
“啊!救命!”
“痛……救我……”
水千山痛苦的躺在地上,肩膀只剩下两个血窟窿。
而厉鬼却要着他的胳膊,嚼碎骨肉,吃的津津有味。
趁此机会,阮镜冲封铠使了个眼色,下一刻带着其他人飞快跑了出去,来到了院子里。
“厉鬼不会就这么吃了水千山,她会留着水千山慢慢折磨,这段时间是我们对付她的好机会。”
阮镜话落,水老爷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
“爷爷。”
水白楼急忙上前扶着他。
里面的人毕竟是爷爷亲儿子,就算不成器,也是骨肉亲情。
“他要害你,爷爷不该为他难过。他死不足惜,死不足惜啊!”
嗤!
水老爷才将喊了几声,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仰面倒地。
“管家,送水老爷先回去。”
封铠下令,管家立刻安排侍卫。
眼下这情况,继续留水老爷在此,只能拖后腿。
“夏阮镜,下一步你要怎么走?”
封铠也明白脱不了多长时间,厉鬼折磨一会水千山就会出来找他们,他们都是肉体凡胎,对付不了厉鬼的。
“需要借王爷的煞气之血一用。”
阮镜开口,管家厉声呵斥。
“大胆!王爷乃万金之躯,毫发都不能损伤,岂容你如此觊觎伤害?来人!将夏阮镜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