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嫖的经验，被骂几句就当是交学费了。
所以何南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但是全程旁观的蒋平倒是颠覆了自己心中的三观。
他之前跟在周帆身边，也算是见过不少的导演了。
不管是刚入行的新导演还是有过热播作品的导演，在面对指责时，表情都不会太好看的。
因为导演作为一个剧组最高话语权的人。
在没有监制、出品人或者制片人干预的情况下，一般为了保持自己的权威，是很少像何南这样被骂了也嘻嘻哈哈的。
从来只有导演骂别人，哪里会有导演自己被骂。
哪怕何南不是《陌生人》的剧组，可何南好歹也是有一部正在热播的作品。
这样的导演去到别的剧组里面，那基本上都是类似于客卿的地位。
简单来说就是拉不下面子。
何南倒好，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忌。
每天捧着个笔记本，跟在周慧阳的身边。
干什么都做笔记，遇到不懂的甚至会缠着周慧阳连续好几遍的问。
问到周慧阳发脾气了，何南会躲得远远的，过了几分钟又重新缠上来。
简直就跟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而且除了周慧阳之外，剧组内但凡是有经验的人基本上都会被何南给缠上。
摄影师、道具师、造型师、哪怕是负责招募群演的群头也能被何南拉上聊个半天。
何南就相当于一个剧组记者一般。
见到谁都要采访。
而这些人偏偏又不能对何南发脾气。
他们可是知道何南是《开端》的导演。
他们又不是周慧阳，有资本跟何南发脾气的。
所以面对何南的骚扰，也只能有问必答了。
在蒋平的眼中，何南这是一种不耻下问的表现。
但是你如果带着同样的问题去询问周慧阳时，周慧阳却有完全不一样的看法。
在周慧阳看来，何南十个好学的导演。
身上也没有年轻人取得了一点小成就之后的自负。
但是他还是觉得何南是个妖孽。
因为在他教授了何南一些导演上的技巧之后，何南立马能够举一反三的给出很多更加优越的思路。
有时候让他这个自诩在导演道路上经验十分丰富的老导演也能够眼前一亮。
何南待在他剧组短短两周的时间。
让他立马对整个《陌生人》的拍摄有了全新的思路。
甚至于在何南走的时候，他还有些颇为不舍。
只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南还是要走的。
这天蒋平帮着何南收拾行李。
看见了何南写的密密麻麻的笔记本忍不住问道。
“何老师，这个笔记本要装进去吗？”
“当然，这可是我这两周的所有收获。”
何南笑着说道。
蒋平点了点头。
“其实何老师，你要是想在这个剧组多呆一会，可以晚几天再走的，我看周老师也挺舍不得你走的。”
何南笑了笑。
周慧阳的确是挺舍不得何南走的。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何南也不得不走了。
因为就在何南给周慧阳提了几个拍摄意见之后，周慧阳就有了全新的思路。
于是乎在某个午后何南接到李丽的电话。
问他到底跟周慧阳说了什么。
让他跟抽风一样的要公司增加拍摄的预算。
而且狮子大开口就要增加一倍。
不给的话，他就要罢拍。
而且周慧阳这个缺心眼的，还在电话里面说是何南给他的思路。
气的李丽恨不得把何南抓起来游街示众。
对此何南也很委屈。
我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穿越者都会犯的错误。
把前世悬疑片的一些套路说给了周慧阳听。
哪里知道周慧阳这么上头。
不过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