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张良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一面墙，还有几个交错的大书架。
张良的目光，就穿过几个巨大书架的缝隙，透过那面墙，无比精准的落在了王晋的身上。
王晋甚至觉得，如果张良也有类似【无妄】这样的功能，刚刚王晋就已经和张良对视。
张良……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王晋强大的直觉在明晃晃的告诉他，张良知道了什么东西。
但是，他不知道张良已经知晓到了什么程度。
单纯的知道他的宝物来历？还是知道他身怀系统，甚至可能看到过系统面板？
【系统面板只有宿主可见。】
系统冰冷的机械嗓音突兀响起，把王晋从思绪之中生生拉了出来。
王晋沉吟了一下，把【无妄】扔进了系统空间，没有回应系统的话。
系统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叮！恭喜宿主触发幸运掉落！】
紧接着，王晋就感受到自己的手上，落了一颗珠子。
这颗珠子只比隔壁的夜明珠小了一点点，通体莹白，刚落到王晋手上时，还有温热的感觉。
上面犹带水渍。
王晋看着这个莹白如玉的珠子，感受到珠子上的温热感觉逐渐褪去，只剩下微凉的水渍。
这东西该不会是从温泉底下直接抽过来的吧？
系统难得的回应了王晋：
【差不多。】
王晋：？
系统冰冷的机械嗓音漠然补充：
【在岩浆湖底。】
王晋：……
王晋低眉又看了眼这颗珠子，面板当即展开：
【名称：小自在】
【评级：未知】
【小自在空间：可以让系统空间扩展到无限格。】
【一次性使用宝物，一旦吸收，再无剔除可能。】
王晋：！
这个有用！
还是【幸运掉落】靠谱！
这个【小自在】的评级未知，应该是因为这个宝物是一次性的，还没有人已经发挥过它的威力，不然它也不会存在到现在。
王晋当即把【小自在】扔进了系统空间。
【小自在】的白色珠子发出浅淡的白光，就在它进入系统空间内格子的一瞬间，白光顿时大作！
待白光消散之后，王晋又看了一眼系统空间。
系统空间的格子，居然硬生生多出了无数格！
这格子占满了整片系统面板，王晋试探这往下划了一下，系统空间的格子翻了一页。
整整一面空着的格子！
王晋忍不住有些狂喜！
系统空间无限格，终于不用硬生生砸进去功德点，或者期待某种宝物，像【传世相印】一般，自带好多格子了。
这一刻，王晋实现了系统空间格子自由。
王晋回想了一下刚刚【小自在】面板上，评级上两个大大的“未知”，问系统：
“现在【小自在】是什么评级？”
【s。】
王晋心道了一声果然，很是满意。
至于被系统坑过去的整整7000功德点，王晋也没指望要回来。
好在他还有十万的功德点傍身。
王晋拿起手边的一个银质大冬瓜摆件，刚想扔进【宝物匣子】，忽然福至心灵的想道一个事情：
“既然有【小自在】，是不是还有【大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