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摇摇头，双手扒拉在门帘上，颇为得意地歪着脑袋，极其笃定道，“你就是在担心我！”
“……”
淡金色的尾巴翘出水面，一圈圈的涟漪在人鱼的身后蔓延开来。
“我只允许你抽我的血。”他忍不住补充道。
沈重熙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觉得桑年的脑回路有点奇怪，好像在为能给她的研究做贡献而感到自豪。
她沉默地把针管收好，血液并不打算马上就交给实验室，既然期限是明天，那就明天给。
“作为抽血的交换，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
沈重熙在某种时候，是个讲究公平的人。
意外的惊喜从深蓝色的眸底窜过。
竟然还有这好事？
“你会水吗？”
沈重熙摇摇头。
桑年眼神一亮，要在最擅长的领域去吸引旁人的注意力！
“我可以教你！”
沈重熙想了想，“能不能换个要求？”
不会水的她，会很狼狈。
她是个注重姿态之人，绝对不能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处境中。
桑年有些失落，她知不知道拒绝的是什么啊！
这可是人鱼的伴侣才能享受的待遇！
每只人鱼选定伴侣之后，都会拉着他们在海域四处共游。
桑年没有邀请过别人。
看到女人被水淋透的那一刻，想要把她扯入水中世界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根深蒂固。
他舔舔唇，暗光从眸底闪过。
整个身体浮出水面。
淡金色的尾巴上，就像覆了一层浅浅的光，格外耀眼。
每一片鳞片都散发着金钱的气息。
很漂亮。
就算没有什么价值，也希望能拥有一片，拿来收藏。
“想摸摸我的尾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