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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2 / 2)

恭王伪造了广湘王的印鉴,他用一模一样的内容,把印鉴换成恭王。

此时呈于满朝公卿面前,打了恭王党羽一个措手不及。

当他们心慌意乱之时,情急之下说不定会说漏一些不该说的,自乱阵脚。

他们现在显然已经慌了。

“如何做手脚?”宁越之笑问,“大人质疑羽林卫?”

“谁不知道,皇城羽林卫由你宁大人掌控。不知道的,还以为羽林卫是宁大人府上的私兵。”

“羽林卫拱卫京城,乃天子卫队。羽林卫统领和各队校尉,由世家子弟担任。大人此言,是责怪已经驾崩的宣武陛下御下无方?太后识人不明?还是世家结党篡政,目无纲纪?”

官员的话被宁越之故意曲解,暗指他毁谤驾崩的宣武帝和坐在竹帘后的太后,任用佞臣,不辨忠奸。

官员气得满脸通红,“你,你,

你,”你了半天,怒目拂袖却反驳不出半个字。

“大人方才质疑,这几封密信被人做了手脚,”宁越之轻蔑一笑,再次询问,“如何做手脚?”

“自然是伪造恭王殿下私印!”

“只是伪造私印?密信上的内容可属实?”

官员一愣,片刻后大袖一挥,恼怒道:“这我怎么知道!不正是需要宁大人去查吗?”

“那处锻造作坊隐藏在一个天然地洞中,规模不大。黄铜铁矿都有严格管制,贼人不可能弄到太多。卑职请少府官员估量过,所造私兵数目,和密信上的数目出入不太。”

“这封密信的内容属实。”

“说起来,”宁越之看向少府正卿,“有人私下冶炼黄铜精铁,不知这群人如何获得这些矿藏?”

矿石的开采和运输由少府管理,他们失职,罪责难逃。

少府正卿急出一身冷汗,不住朝三公和谢相告罪,说自己疏忽大意,不小心被奸人钻了空子。

又极力附和宁越之,密信上的内容无误,私铸的军械就这么些,奸人不可能再弄到更多铜铁。

“这么说,”大司徒的脸色越来越白,“这封密信是真的……”

真是恭王所为?!

“密信内容是真,也不代表恭王印鉴是真!”恭王一党越来越慌乱,“刚才不就说了,有人伪造恭王私印,又没有篡改信件内容!”

“大人所言极是,”宁越之嘴角高扬,“所以还是得请出恭王殿下的印章,两相比对,鉴定真伪。”

不行,不能让恭王拿出私印比对!

虽不知宁越之从何处见到恭王私印,并仿冒伪造,恭王一党见他神色,神气自若,仿佛笃定这印鉴一定是真。

有人直接质疑:“这几封密信,当真从铸造作坊里搜出?没有被宁大人换过?!”

“大人态度如此肯定,这信被卑职换过,为何?”宁越之刻意诱导,“莫非大人早已知晓,原本放在地洞中的密信,是何模样?”

“上面盖的,是何人印鉴?”

“卑职又是从何人手上,见到恭王私印?”

满朝公卿听到这话,有点懵怔。

宁越之什么意思?承认这封信是他伪造?

大家面面相觑,一头雾水,恭王一党已有几人的目光下意识投向广湘王。

广湘王已和淮王私下约定,由他编造一些恭王违法乱纪的事,朝恭王身上添一把火。

他见时机已到,给下属官员使个眼色,让下属出列告发恭王。

还未行动,一声悠闲笑音忽然在江山殿内响起。

“宁大人搜查铸造作坊时,本相也在。”

谢信这一句,语气轻柔不紧不慢,却如雷霆万钧,重重劈在江山殿中。只有雷声轰鸣,再无其他声响。

过了半晌,大司徒才回过神:“既然谢相当时就在地洞里,那这封信……是否被人换过?”

谢信未答,转了半圈身子,正对武官之列。

他看向林策,眸光含笑,更含着粼粼秋水和璀璨星光,如同看着意中人的模样:“本相和将军府的人同行,当时都在。”

“对么,林大将军?”

百官的目光顺着谢相的话,又转向林大将军。

谢信语气说不清的粘腻暧昧,被麒麟鬼面遮挡的眉宇深深皱起。

谢信看过原来的信件,方才也认真过了一遍现在的信件。

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几封密信被宁越之替换。

林策本以为,谢信会同他,同周则意作对,说出实情——这几封信被宁越之换了,并非原本那几封。原本密信上,是广湘王的印鉴。

谁料谢信朝他单眨了一只眼,目光

狡黠:“当时在地洞里,搜到的就是这几封。”

林策蓦地一怔,谢信配合宁越之作伪证?

谢信处处针对自己,和宁越之早有罅隙,同淮王也有几分相看两厌的意味。

他不当场拆穿宁越之,反而帮他——谢信又在耍什么花招?!

宁越之毒蛇一般的幽寒眼神紧紧缠绕谢信。他刻意没提林大将军,谢信却故意在百官面前,说自己和将军府的人同行,让人误以为他和林大将军交好。

虽帮他作伪,却令他心头不快。

满朝公卿更是惊诧不已。

谢相金口玉言,密信的确从私铸作坊中搜出。

他的态度不言而喻:密信内容是真,那么印鉴也是真。

谢相虽未明说,已然表明自己的看法:私造军械,妄图谋/反者,乃恭王周和。

密信明明被宁越之换过,谢信清楚真相却睁眼说瞎话,他和淮王站在一边。

恭王党羽不敢攻讦谢相,只能垂死挣扎,咬定恭王被奸人陷害,私印是假的。

“下官先朝谢相和各位大人告罪。”广湘王下属看准时机出列,朝满朝公卿道:“此前恭王曾犯下几桩败坏法纪之事。下官迫于恭王淫/威,不敢告发。”

他按照周翰授意,告发恭王以前抢占农田,压迫百姓,收受贿赂,又靠权势将一切罪状压下,装出一副忠厚仁义的模样。

谢相已暗示,私铸军械意图谋逆,派遣刺客行刺王孙公子,皆是恭王所为。

如今又来这么一通指谪,公卿们心知,恭王大势已去,谋朝篡逆的罪名何等严重,此时众人纷纷表态,和恭王划清界限,生怕被他连累。

朝堂上的恭王党羽再怎么狡辩,也无力回天。

这时垂帘听政的太后发话:“恭王被刺客所伤,伤势严重昏迷不醒。恭王府大门紧闭,因此哀家并未派御医前去探望,说起来,也是哀家对恭王疏于关心。”

“越之,你领几个御医去恭王府上,给恭王好好诊断。回来告诉众卿,恭王伤势究竟有多重。”

宁越之带着御医入府,恭王假装受伤,即刻就会被揭穿。

“林大将军。”太后又道,“若恭王府大门依旧紧闭,届时恐怕还得你帮忙打开。”

恭王要是再装晕,找借口推脱不让御医亲自验伤,镇北军可动用武力。

林策暗自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答了一声“末将领命”。

这明明是羽林卫的差事,太后非得交给将军府。万一他们判断错误,这事并非恭王所为,后果得他和宁越之一同承担。

董太后还是这么会算计。

宁越之嘴角高翘,朝他伸出手:“林大将军,请。”

二人正要离开江山殿,前往恭王府,忽然一内侍匆忙进殿,仓惶朝百官道:“不好了!”

“恭王府突然潜入刺客,恭王被刺客所伤,恐怕已经……已经……”

朝廷正要去恭王府,查验他是否真的身受重伤,恭王府就传来恭王再次遇刺的消息,江山殿中乍然沸腾,喧哗四起。

“怎么回事?”

“哪来的刺客?”

“恭王他真的已经……”

别的公卿们惊诧不已,恭王党羽比他们更加疑惑:恭王殿下没同他们商量过这件事。

又像上回那样演一场戏?别真出什么事……

江山殿里的人再也呆不住,三公急忙让内侍宣布退朝。

宁越之和大司马以及卫尉,一同率领羽林卫赶往恭王府,其余朝臣有好事者,自行前往恭王府凑热闹,别的便回自己宅邸等候消息。

无需镇北军去撞恭王府大门,林策没有围观的打算,等殿内官员散的差不多,他也转身朝宫外走。

一回身,恰好见到周则意。

二人目光撞在一起。

周则意看他的眼神,淡漠平静,似如无波古井。

宁越之没告诉他,徐如就是林策?

亦或是,他知道真相,对徐如的爱慕就随同徐如这个幻影,一同消失?

不过无论哪种情况,那日他二人不欢而散,周则意没打算找林策说话,林策自然也不会主动找他。

心念百转间,林策脚步不停,转瞬同对方擦身而过,交缠的视线骤然断开。

出殿后没走几步,身后忽然大步赶来一个身影,走到他身旁后放慢脚步,和他并肩而行。

“将军就没什么话想问谢某?”谢信眼中含着几分古怪的笑意。

问什么?问他为何不揭穿宁越之,反倒助他们扳倒恭王?

林策冷目掠了他一眼,视若无睹般加快步伐。

谢信不知究竟在谋划什么,问了,他就会说?

谢信笑叹一声,急忙跟上,边走边调侃:“将军真是不解风情。”

林策依旧懒得理,二人很快走到宫门口,谢信又道:“将军府和相府,相隔两条街,距离极近。”

林策略微好奇,他下一句要说什么,戏谑笑音传入耳中:“既然谢某和将军同路,劳烦将军载谢某一程。”

林策脚步一顿,上下打量他一眼:“相府没有马车?”

谢信笑而不语。有是有,可他想坐将军府的马车。

林策大步朝前跨上马车,无视谢信,直接吩咐驾车的亲卫“回府”。

谢信也没指望林大将军会等他,自行跳入车门,在车厢中坐下。

林大将军冷着脸不理人,他只好自己找话说:“将军可知,恭王遭何人行刺?”

“不知。”

“若不我们来猜猜?”

“没兴趣。”

林策斜靠上车厢,闭目养神,摆出一副无论他说什么,都充耳不闻的姿态。

谢信哭笑不得,只好闭口不言。

将军府和皇城离得不远,一会便到。

林策下车后径直入府,什么也没说。

亲卫明白他的意思,剩下回相府的路,谢信自己走。将军府不会把他送到门口。

谢信未见气恼,下车后漫步在将军府外的街道上,自言自语哂笑:“夫人这脾气真难哄。没想到我谢书怀惧内,惧成如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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