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宜之等人道:“娘娘英明。”
最后众臣退下,叶冰裳返回华湑宫。
想到澹台烬,叶冰裳就想起七夕夜里自己是怎么被他欺负的。
随即,叶冰裳又想起般若浮生中冥夜是如何折腾天欢,想来想去,叶冰裳坐在软榻上,一阵气闷。
若是她能操纵妖兽,若是她有澹台烬那一身妖术,她就把澹台烬抓来……
“娘娘,你怎么脸红了啊?”小慧给她送上莲子羹,好奇地问。
小慧这么一说,叶冰裳还没来及碰一碰自己的脸,就突然就想起了澹台烬那一天夜里总是叫自己娘娘。
她捏着手帕,恨不得把自己的脸遮起来。
“……我不想喝了。”叶冰裳艰难地说,“我……想睡一会。”
小慧担心地看着她,小姐的脖子、耳朵和脸怎么都红了,莫不是病了吧!
“好,小姐。”小慧连忙替她拆了头发,盥洗更衣,服侍叶冰裳睡下。
她轻手轻脚地放下床帏,又说道:“小姐,小慧在外面守着,你不舒服千万要叫我,我让人去请太医。”
叶冰裳有点心虚,道:“好。”
床帏一阖上,叶冰裳便将自己的脸埋进了锦被里。
她在想什么啊?
她怎么能那样胡思乱想?
脸上的温度稍下来了些,叶冰裳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十一妖兽
“娘娘!周国求和,送来了最凶猛的妖兽!”
叶冰裳揉了揉额角,道:“什么妖兽?”周国给他们送妖兽,宣王恐怕又要有异议了。
徐玉在前面引着,道:“神秘着呢,说只能让娘娘一个人观看。”
随即,叶冰裳便跟着徐玉来到了一扇门前。
叶冰裳看着上面的花纹,知道她还是在夏国的宫殿之中。于是,徐玉推开门后,她放心地走了进去。
门在她身后声地关上了。
叶冰裳看着面前的一个被黑布罩着的巨大铁笼有些疑惑。但她的心里像是有什么声音在催促她,叶冰裳伸出手,轻轻地拉了拉那块黑布。
她没用什么力气,黑布却自行滑落了。
叶冰裳因笼子中的景象而倍感惊吓,她不自觉后退了半步。
只见铁笼赫然是被铁链锁住的……澹台烬!
他浑身赤裸,四肢都被铁链拴着,嘴里甚至还咬着一根铁制的口枷,而那口枷都有些变形了。
看到澹台烬那抵在口枷上的尖锐牙齿,叶冰裳忽然觉得自己一侧乳尖有点发疼。那是澹台烬曾经咬破过的地方,被咬伤半个月后都带着隐约的疼痛,哪怕衣服穿得厚了,那里都会被磨得疼。
让叶冰裳更觉得毛骨悚然的还是澹台烬的眼睛。他的一双眼睛一黑一紫,紫色的那只流淌着盈盈的光泽,看起来妖异又鬼魅。
而此刻,澹台烬正用这双异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叶冰裳,就像是叶冰裳就是他唯一的猎物,他随时都会扑上来咬破她的喉咙一般。
被这样看着,叶冰裳双腿发软,紧紧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听到一阵铁链响动的声音,再睁开眼睛,才发现澹台烬是被铁链束缚了,完全法动弹。
他法挣脱。
这么想着,叶冰裳逐渐地恢复了力气。她走到铁笼前,仔细地看着他紧绷凸起的肌肉和结实的胸膛。
澹台烬瞳孔微微变化,他又想要扑上来,却因为铁链法移动半分。
他动不了了。
叶冰裳意识到这一点,打开了铁笼。
她小心地走进去,试探着澹台烬的活动范围。最后,她发现澹台烬几乎法动弹,叶冰裳放心地走到了澹台烬的面前。
澹台烬又想要挣扎,牵动着铁链一阵乱响。
叶冰裳笑了笑:“你动不了了。”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点点恶意的欣喜。
她想起这个人老是不由分说地压着自己,亲吻、玩弄自己。她不要想双修了,对方不听。对方还找些妖术来控制她,用言语和身体狠狠地欺负她。
太可恶了。
今天他终于不能动弹了,叶冰裳心情十分愉悦。
叶冰裳的指尖慢悠悠地落在澹台烬的鼻尖,她想着,怪不得他那么可恶,原来因为他是妖兽。她又捏着澹台烬的睫毛扯了扯,澹台烬顺从地阖上了眼睛,叶冰裳高兴地笑了。
“你以后得听我的。”
叶冰裳对他说:“你听我的,我就从宣王手下保住你。”
澹台烬睁开眼睛,点了点头。
叶冰裳抿唇笑,她跪坐下去,抱住了听话的澹台烬。
“不过你以前很可恶。”叶冰裳正说着,就察觉到什么东西顶着自己。
她低下头,看到了那一根狰狞的性器。
叶冰裳吓软了双臂,放开了澹台烬。
不过半晌她又回过神来,想起现在澹台烬被绑着,也只能听她的了。
叶冰裳看他那凶狠又包含着欲色的眼神,微微笑了笑。她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洁白暇的身体。
叶冰裳跨坐在他的怀里,玉臂挂在他的肩颈处,她低声问他:“想要吗?”
回应她的是澹台烬重重的喘息和锁链撞击的声音。
“你太可恶了,所以我不会让你高兴。”
她握住对方炽热的阴茎,用不知道什么时候湿软的穴将它吃了进去。叶冰裳忍不住轻声呻吟,她听到澹台烬低喘和牙齿咬紧口枷的声音。
叶冰裳努力动了几下,却总觉得法尽兴。
她靠在澹台烬怀里闭上了眼睛,喘息着对澹台烬说:“我够了,你难受着吧……”
叶冰裳咬住唇,忍不住摩擦了一下双腿,神色迷蒙。
她的花穴时不时收缩,腿间湿润,溢出的花液将亵裤那一点轻薄的布料打湿了,卷进了花瓣之间。叶冰裳身体发热又酥软,半晌才想起自己在何处。
随即,叶冰裳便捂住自己的脸。
她居然做了春梦。
梦里她还欺负了澹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