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有思维是很难改变的。
更别提陆周月在很长的时间里，都觉得靳行之是冲着她家的钱跟权势来的。
只有讨好自己，才有机会被陆先生跟周nV士看到，才能为靳家带来生意。
她在饭局上冷眼看着陆先生跟靳行之，你来我往，相互讨论生意上的事情。
之前还一副紧巴巴离不开她的样子，有了陆先生之后，她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当时靳行之的眼睛很亮，听得极为认真，甚至于有些重要的地方还会掏出来手机记录一下。
她不免想到。
如果这里是b陆先生更厉害的人坐在这儿，靳行之大概也是这副样子吧。
如果对方也有一个nV儿呢？
那靳行之要讨好的人，还会是她陆周月吗？
也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