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双手指笔直而长的手,苍白中透露出冷感的青蓝色;指骨分明,在抚上一对软翘臀肉的时候能够看到皮肤下的掌骨浮动。
一双手包裹住了广陵王的臀肉,轻轻地揉捏着,像是揉捏着汁水丰盈的桃,桃肉软烂糜出汁水,在粉嫩果皮下顺着男人的手晃荡。
因为这微冷的感觉,广陵王的腰细微地震颤了一下,随即又支撑起了头颅,用舌尖一路往下舔去。
左慈施力,让广陵王的腰更沉下去,广陵王便顺从地将腿分得更开。一朵在黑暗中颤动的肉花出现在左慈的鼻尖。
左慈略微抬头,鼻尖和嘴唇一并摩挲过广陵王一侧腿间,气息的湿和嘴唇的热一并帮助他催化广陵王的快感。
他想让这个孩子感受到更多的快乐。在她童年的时候,左慈会为她创造最好的童年,让她在云帝宫内度过忧虑的时光。青年时期的她会需要的更多,也有了更远大的抱负。左慈始终会在云帝宫的花树下等她,要什么都好,珍珠宝玉、阵法神兵,或者是他自己,都可以给她。
左慈的微冷的鼻尖轻轻地掠过那颗挺立的蒂珠,高挺的鼻梁贴在肉花上,一下、一下地擦。冷的鼻尖契合上发烫的红腻软肉,每次擦揉的时候,鼻尖总能够抵在最敏感的蒂珠上。来回反复,鼻尖被淌出的水给沾湿了,脸上一片温热腻滑。
广陵王的腰在颤抖,下身不住地淌水。好舒服——如此温柔,如此亲昵。像一片羽毛一样,用边缘最细小的羽丝,触碰到身下的每一道柔嫩的褶皱,带来酥麻的痒意。一片纤弱的羽毛,偏偏掌控了身上快感的源泉。
她的腰更低了,像是天雨欲来时低垂到湖面上的一朵水汽丰盈的云。不自觉地摆动着腰,在左慈的鼻尖上磨蹭着。
她口中的动作也不曾停下,虽然动作不太熟练,但是仍在尽力地舔弄。左慈的茎头圆润饱满,广陵王只能尽力吞下,舌头被挤压到口腔底部,口水抑制不住地淌出来,顺着青筋虬结的柱身滴落到根部。
她堪堪吞进去一截,但也给左慈带来莫大的快感。柔软的舌头轻轻刮过柱身,舌尖舔过冠沟,一圈又一圈的快感在身下堆积。含吮吞咽的水声透过衣摆,飘到左慈的耳朵里。
广陵王能够感觉到左慈的肉具又涨大了一分。她艰难地吐出来,嘴角被撑得略微发红,将要顺着茎身,从凹陷的马眼,一路舔舐到根部。但是浑身却不受控制地震颤,手指将白色锦袍抓捏成一团。
温暖的、湿漉漉的舌尖抵上了蒂珠。
左慈伸出的舌尖来回拨弄着早就挺翘的阴蒂。左慈感觉到广陵王的臀肉在不自觉地紧绷,随即动作放的更轻——更轻——
唇尖如同雪燕尾羽一样,轻轻点在湖面,带着津液的舌尖与肿胀蒂珠相碰,舌尖往里一卷,湖面便泛起了绵延不断的涟漪。
广陵王的腰颤动的如同雨中的芭蕉,花穴中一片腻滑的水绵溢开,粉红内壁上的褶皱带着情欲的露水,在左慈耐心而细致的爱抚下,逐渐适应了这飘飘然的快感。
左慈听见身上广陵王的一声悠长地叹息,带着鼻音,略微沙哑。她温热的鼻息喷在肉具上,盘绕在柱身上青蓝色的血管不断地跳动。龟头淌出淅淅沥沥的清液。
身下的欲望已经涨到发痛了。一如平时他对于广陵王潜藏的心思,如山崩海移,但是他也只是更加轻柔地吻了上去。
广陵王阴户肉感十足,弹而软,连带着蒂珠,一整朵肉花陷入了左慈的口中。薄唇水光滟滟,沾满了从花穴内部分泌的淫液。一滴一滴的落在左慈的鼻梁上。
埋藏在女体层层衣袍下的红腻软肉,湿而滑。左慈仰起头,就着这个动作,喉结上下滑动,不断地吞咽着淅沥的清液,将本就泥泞不堪的门户舔弄得更加色情诱人。
广陵王觉得身下被一团湿热黏腻包裹住了,随着左慈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下腹的痒意越积越多。不止如此,左慈并不满足只用舌尖取悦她。广陵王想到平时师尊那双讲经论道的薄唇,此刻正贴在自己的身下……
广陵王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地,快感充塞了她的脑袋,情欲的潮红浮在她的脸颊上。手已经支撑不住了,索性伏在左慈的腿间,扶着左慈的肉茎,像猫喝羊奶一样,一下一下地用舌尖点着。柔韧的腰随着左慈舌尖的一卷一舔,唇腔的一吮一含而颤抖着。丰盈的腿肉上也渗出了汗珠。
左慈揉捏着广陵王将要支撑不住的腿根,她身下的水意愈发的重了,甜腥的气味在一方暧昧的裙下堆积。左慈忍不住用牙齿去轻轻磋磨,酸麻的痒意让广陵王再也坚持不住,腰臀脱力地坐在左慈的脸上。鼻梁刚好抵在被痒意折磨的肉珠上。猛然受到的快感让女穴颤抖地吐出一汪甜腥的水,尽数流淌在了左慈的脸上。
白发绿瞳,左慈面颊上覆着一层淡淡的红,薄唇是不正常的殷红,水光润泽,自是一种玉山倾颓之风流。
广陵王含着浓浓汗意,被左慈从被褥中挖了出来。她略微脱力,靠在左慈的怀中。蓦然抬头,看见左慈被她弄得水汽洇洇的一张脸,竟呆愣住了。
“怎么呆呆地不说话呢?”
广陵王的下巴架在左慈的肩膀上,左慈面对面地搂着广陵王,手掌缓慢而亲昵地抚摸着广陵王的背,一同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
虽然很不好意思看师尊的这张脸,但是她却坐在左慈的大腿上,潮湿殷红的软肉温吞地磨着左慈支起的大腿。黏腻潮湿的牡丹花瓣一片一片贴在左慈的大腿上,晶莹透明的花汁顺着腿肉淌下,尽数落在他的袍子上。
广陵王扭腰挺胯的时候,间或擦触到左慈硬挺饱胀的肉具。它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带着上钩的弧度,擦过广陵王柔软的小腹,从马眼处渗出的清液蹭在她小腹上。广陵王与左慈,师尊与徒弟两相都气喘吁吁,在桃花映下的一片粉红天光中交换了一个湿淋淋的吻。
她身下女穴已经足够黏腻软烂,压着左慈的肩膀,要把自己支撑起来,左慈心领神会的用两掌托着广陵王的臀,冠头滑进了广陵王的臀缝中。
虽然已经润滑扩张到位了,广陵王吃起左慈的阳具还是有些不易的。左慈的阳具生得很漂亮,香蕈般的顶端圆润饱满,冠缘挺翘怒张,茎体上端鼓胀饱满,茎身上蜿蜒着隆起的青筋。淋上淅淅沥沥的淫水汤汁,腻滑地顶在广陵王的穴口。
广陵王磨蹭一番,堪堪吃进去一半,坐在左慈的身上小幅度的晃着腰,逐渐适应了穴内的饱胀感,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坐。
左慈扶抬着广陵王的腰,十指陷入她腰侧的软肉中,虽然茎头卡在汁水丰沛的腻滑软肉中,被含得酥麻,以至于想要完全被她包裹住,但是更怕广陵王一下吃太深弄痛她。
顶翘的伞头在甬道中刮擦着,一下一下勾过穹隆的褶皱,痒意逐渐堆积。粗壮的茎身堵着穴口,穴口处的肉尽数撑得没有血色,紧紧地箍着肉棒中段。她此刻全然是一种上不去也下不来的状态,于是索性横了一条心,不管不顾地向下坐去。
却被左慈托住了臀部软肉。“还是不要弄伤了自己得好。”左慈叹气,额头上汗珠被白眉截住,顺着额角留下,一缕银发贴在鬓角,在汗水沾染下已经没了颜色。
他带着广陵王的腰慢慢往下吃,肉穴渗出的骚水顺着肉柱流下,在润滑的作用下,一寸寸地咬了进去。上位姿势刁钻特殊,柱身肉棱在抽送的时候始终顶着穴口那处软肉,等到完全吃进去时,弯钩似的冠头又刚好卡在深处内壁最敏感的地带。
广陵王的确是被卡在了情欲中央,进退两难。细微的抽动都会让她臀肉一颤,腰身挂不住力气。
左慈明了她的窘状:“不然,吾出来吧,不要勉强自己了。”
广陵王却略有些头晕地将左慈抱得更紧了,小腹比的酸胀带来的是头脑的晕眩,她在左慈怀里捱过了最初的不适,缓缓摆动腰肢。
上位的姿势很容易刺激到穴内的敏感地带,广陵王每次摆腰抬臀都能感觉到肉茎碾过穴口,然后顶上花心。她是常年骑射的,腰腹柔韧而有力,动作流畅而优美。
左慈一根一根的抚摸过广陵王的肋骨,手心熨帖上她的小腹,隔着肚子上的软肉,左慈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在她体内挺进的弧度。
更纯粹的欲望酥酥麻麻地爬了上来,像蚕丝一样,把两人密不透风包裹住。广陵王腰胯摆动,或是前后磨蹭,如同波浪推拒左慈,或是扭腰画圈,茎柱旋刮过内壁的每一寸。越是摆动,穴内涌出的汁水黏液越多,内壁愈发地敏感,酥麻酸甜的感觉一寸一寸烙在内壁上。
广陵王坐在左慈的身上,发丝摇动,与银发纠缠在一起。快意从肉棒蔓延开,到四肢百骸,左慈轻飘飘地去搂广陵王,扬起头颅细细密密地亲咬广陵王的下巴,手指纠缠过她耳边的碎发,眼神在她迷离的面庞上宛转停留。
想要,再多一点地接触。想要再多一点的她。
左慈伸手去牵广陵王的手,想要肉贴肉这种满足感,但也只是用手轻轻勾住了她的小指。广陵王察觉到小指柔柔的触感,也反手握住了左慈的手,十指相扣,抵在胸前。
广陵王低头与左慈四目相交,眼神中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她轻轻俯下身子,在左慈耳边轻轻呢喃:“师尊,师尊,师尊……”烫而湿的气息扑在左慈耳边,他身下一紧,肌肉紧绷,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涌流到那处。
广陵王摇着、晃着,发丝散乱,贴在后背和胸前,笑着,闹着,始终注视着左慈。情欲的快乐如同一朵绵绵的云,推拥着两人,云中黏腻的水音不绝于耳。
“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意乱情迷间,已经忘记是谁说的这句话了,或者是两人只顾着低喘呻吟,干涩发紧的声带以及潮湿红润的唇舌已经容不下世俗的语言了。又或者只是两个人相拥相合的热烈躯体所发出来的欲望的声音。
最后,广陵王的头颅轻轻地伏在左慈的胸膛。情欲的潮水刚刚退去,胸膛依旧在起起伏伏。左慈爱怜地用手指一缕一缕挑起黏在她脸颊和肩头的乌发。
她的耳朵贴在胸膛上,听着左慈一下一下的心跳声。
“你小时候睡不着,就喜欢靠在吾的胸口,听吾的心跳,数着数着,你就睡着了。”
“难过的时候,你也喜欢靠在吾的胸口,让吾看你的脉搏,是不是跟吾的心跳次数一样,数着数着,你也就不难过了。”
左慈的手环住广陵王搭在胸前的手腕,感受她的脉搏。脉搏跳动如草木初发,晨日破云一般,年轻而有力。
当彼此心跳重叠的时候,左慈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他的确是天上月。冰冷且空一物的亘古月轮,抚泽万物。他活得太长了,太久了,也太过于透彻了。从一开始就能够看到一切的结局,那么还会选择入世纠缠吗?所以左慈只是远远地看众生一眼。看得愈破,析得越清,他也就离的越是遥远。不会产生交集,也就不会有影响和共振。
而他带着这个孩子,太久了。久到名为“左慈”的时间中,每一寸、每一缕都有她的身影存在。
明明能够看到她人生十年最后的结局,却还是不可控制地去关心她是否累到了,她什么时候再回来,今日又寄了什么东西回来零零碎碎的小事,最后非要为她逆天改命,重写命运。
忍不住去想,忍不住去念,忍不住去期盼下次见面。数个忍不住叠加,就是原因。
自己离她,实在是太近了。
她牙牙学语是自己手把手教的,还记得他捏着女世子的手,抵在自己喉头,感受声音的震动。她舞出的第一个剑花是他教的,剑锋上映衬着左慈与女世子的眼眸。下山入世,她的亲王礼服,绶带金印,是他俯下身来整理的,然后远远地站在册封典礼外,看着她一步步走进权力的中心,以一双素手搅动风云。
左慈本来是打算这样做的。
然后,她回头了,玉山之巅,清亮优昙的眼神,越过层层叠叠祝贺的人群,带着笑意注视着他。
她为什么要回头呢?
那是极远而又极近切的目光,纠缠彼此的命运走向,心思悄然滋长,“欲”也随之伴生。
简单的情欲是极其容易满足的,可又有情欲又有爱欲,就要有时间的叠加,还要穿过整个爱的国度。而叠加起来的时间,不过她心跳的一瞬;爱的国度,也不过是从她的心脏到他心脏的距离。
广陵王枕在左慈的胸膛上,数着他的心跳声,睡着了。
左慈能够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
一下,一下,一下——
一下,一下——
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