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兴奋起来都不用撸也不用揉,自己就能像根下水道脏水管子一样,露在开裆裤的屁股后,“呼哧呼哧”的一跳一蹦的喷汁漏水……
我有时候也会想,要是没有后来的男徳团选拔,当时的我很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要沦落到连逼和尿眼儿、肚脐儿眼儿也给艹成这幅烂模样,甚至是最后嘴也一起卖了。
没办法,赛车真的是一件特别烧钱的事,对于平民来说本身就存在壁垒。
再加上我是男双性,很多时候就算我能拿到冠军,但是奖金也要被扣上大半的税费。
甚至有时候因为奖金太少,连税都不够扣,我反倒还要倒找回去一大笔。
各种金主广告什么的就更不用想了,那几年愿意找男双性做品牌形象代言人的公司,简直比愿意给男双性用屌在体内中出射精生孩子的单性人还少。
为了能够完成自己的梦想,为了能够一直从事自己喜好的职业,我只能不停的去站街卖淫卖屁股,不停的被不同的人组团狠艹骚屁股。
所以我真的特别感谢国家,感谢“烧情疤”集团,感谢男徳团的那段经历,更感谢其余的九个兄弟们。
没有他们我真的不可能有今天,不可能会这么幸福的一直痛快的追寻自己的梦想。
其实以前关注过男徳团的观众和粉丝朋友们应该都知道,我的尿眼儿一直很骚的,而且还是天生淫贱的那种骚。
年轻那会儿参加比赛的时候,一极速超车加上油门我就会兴奋的肾上腺素超额飙升,全身肌肉都拉紧绷实。
就连因为长期卖淫而被大屌艹到烂掉出来的脱垂骚屁眼子肉,都能被使劲儿夹紧臀肌、收缩肛道的力量重新裹吸回到屁眼儿里。
唯独下面那口浪尿眼儿内部的膀胱口括约肌,因为过去自我调教的时候不得要领、疏于管教,反倒会被其他部位过大的肌肉力量给拉扯的变形大开,“呲呲噗噗”不管不顾的就开始喷尿,喷的满车满座。
以至于在到达终点之后,我都是打着尿抖、湿着整条裤子下车的。
而且因为我的体质特殊,代谢肾上腺素的速度特别的慢。就算比赛已经结束了,我浑身的肌肉还是会在当时的几个小时内保持着极为紧张的状态,尿眼儿也会因此继续被迫保持空洞大张的状态。
哪怕是我集中了全身所有的注意力,再努力的想要去夹紧括约肌,也仍然做不到缩紧。
最后只能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顶着压力、臊红着脸,在几百台长枪短炮镜头的拍摄下,在现场几万粉丝的眼皮子底下,在直播前上亿观众的视线下,一路“沥沥淅淅、稀稀拉拉”的边漏尿、边阔步走上颁奖台……
而每每在正式颁奖之前,大赛的评委和组委会也都会因此而特别投票评给我一个“男徳淫乱奖”,罚我四肢着地背对观众和评委席,撅高了屁股跪在冠军领奖台上。
露出还淋漓着淫尿汁水、冒着骚味和热气的湿答答漏液裤裆,以及那两根又粗又长、因为常年被人从身后双手捏拽着把玩、协助着嫖客艹屁股、以至于几乎被把握的已经几近异形变成了两条骚角瓜的肥骚大卵蛋——
让又高又壮的现场首席男单性裁判长,抽出他腰间被捆的又紧又严的宽幅硬牛皮腰带,踩着尖头高马靴,迈着大步向前走到我身侧。
当着全场和直播屏幕的所有人,抡圆了手臂,结结实实的一下又一下,“劈劈啪啪”狠狠的鞭抽!
“奥~嘶哦~啊哈——”
每每抽的我浑身痉挛、鸡皮战栗,从骚蛋尖儿到头皮顶,一整个都又骚又爽。
这两条大骚角瓜形状的异形肥骚卵蛋,早就被我的骚尿眼儿给浇淋的滑腻腻、湿漉漉、黏糊不堪了。
再被这足有近三百斤、快两米的肌肉壮汉裁判长,来上这么一顿火炙皮带爆炒肥骚蛋,一时间熟肉香、骚淫尿、腥浪汁——
全都被抽扇飞在了半空中,兜头兜脸的淋了裁判长的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