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抿抿嘴角,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想要挥开陆远阙不安分的手。
手腕却被轻易折到身后,整个人被牢牢压制。
陆远阙拆礼物一样拉下拉链,手掌从喉结一路下滑,轻佻地捏了捏胸肌,和内陷乳头打了个招呼,爱不释手地抚摸老婆的小腹。
原本排列整齐的腹肌被撑得鼓起,怀胎三月一样圆润。
陆远阙昨晚借口要出外勤,硬要挤过来一起睡。
白栩一时心软就把他放了进来。
引狼入室的后果就是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被猥亵了一夜,清晨插上有远程遥控的尿道棒,拧螺丝时还要忍受小腹的胀痛。
结果“将会很久不见”的家伙转眼就回来了,若其事地和他贴贴,好像把昨晚说自己可能会死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白栩被摸得小腹发烫,生出恋爱中特有的小矫情:陆远阙说谎都不走心,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尺寸不小的Apha鸡巴涨得通红,笔挺地竖起,金属细棒末端垂下流苏,坠着一只小巧的金铃铛。
清脆的铃声密了起来。
陆远阙在黑暗中替他手淫,牙尖抵着颈侧动脉,仿佛一个带色情意味的威胁。
“老婆,射给我。”
白栩论如何也射不出来,刚想辩解,舌尖就被手指捉住。
陆远阙的手指笔挺修长,天生适合落在钢琴的黑白键上,他猥亵地在老婆口腔里搅动,恶意抵在喉口挠了挠。
本能的吞咽反应下,手指被紧致潮热的口腔包裹,飞机杯一样舒服地按摩。
如果插进去的是鸡巴,是不是也会温顺地吞下,连精液都吃进去?
可惜没享受几秒,立刻招致强烈的反抗。
白栩咬了他一口。
“好痛!”陆远阙委屈地告状,“流血了,要老婆亲亲才能好。”
他不由分说地扣住白栩的下巴,舌头长驱直入,凶悍霸道地攫取空气。
每一寸口腔都被舔透了,白栩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在轻微窒息中勃起。
……让我射,求求你……
然而铃口被牢牢锁住,精液倒流回精囊。
痛苦与愉悦交织,白栩双腿发软,腰间铁箍般的手臂支撑起大半重量,反而加重了腹部的压迫。
朦胧中,他感觉到腿间一凉。
白栩之前就有些奇怪工装服的设计。
拉链一直从下颌延伸到了后背的腰窝,如果只是为了穿脱方便,到裆部就够了。
现在他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拉链拉到了末尾,欲拒还迎地露出一线雪白。
臀肉勒出色情地肉感,像一只丰满多汁的桃子,轻轻一咬就会流出蜜汁。
鸡巴足有小臂粗,强硬地插进了股缝,前液一股股地吐在腿心。
陆远阙一边品尝柔软的唇舌,一边操着丰满的臀瓣。小腹被顶得一颤一颤,几乎能听到水球一样的晃荡声。
不知过了多久,白栩眼冒金星,被放开了也不会呼吸,惨兮兮地半吐着舌尖。
还是靠陆远阙度过一口气,才不至于因为性窒息晕过去。
“想射在宝贝脸上。”
白栩点了点头,眼神涣散,像是被亲傻了。
晕乎乎的可爱老婆,当然要趁机欺负一下。
“上次玩尿道pay,老婆尿在我身上了。我可以对老婆这样做吗?”
“阔以……”白栩的舌头又酸又涨,说话都说不清,闷闷地指了指洗手间。
可以颜射甚至尿在脸上,如果尿进嘴里可能会被事后殴打,要用甜美夹子音撒娇一百遍才能哄好。
但必须去洗手间。
奇奇怪怪的自尊心和小洁癖。
白栩的耻度一降再降,每次他以为自己够不要脸了,陆远阙总能搞出更过分的新花样。
他还是低估了陆远阙的性癖。
这次陆远阙其实想扳住白栩的大腿,让他单腿站着尿在墙上、地板上、床铺上,像一只发情期乱尿,没有规矩的小狗。
然后他会用下流的脏话欺负狗狗,骂他连尿都管不住,翘着屁股勾引大鸡巴野狗,活该被狗精尿大了肚子。
等白栩崩溃哭泣时拿出项圈皮绳拍照留念,并用全息投影全天反复播放。
白栩见陆远阙不动,反而急切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真的忍不住了,求你……”
撒娇了,好可爱。
陆远阙从幻想中抽离,心软之下舍弃了原计划,把老婆抱进了洗手间。
尿道棒暴殄天物地用上了最新基因锁技术,法暴力破除,只能由主人解开。
陆远阙仍然没有开灯。
小铃铛叮铃叮铃地响,还有含混的水声。
白栩的嘴巴太嫩,连鹅蛋大的龟头都装不下,磨一磨都会破皮出血,所以只是捧着青筋毕露的丑鸡巴,用脸蛋轻轻磨蹭,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舔。
当然是不可能满足的。
欲求不满对于陆远阙来说是新奇的体验。
他用军靴抵住白栩鼓起的肚子,微微用力踩下,靴子的前掌印在肚皮上,饶有兴趣地感受更加卖力的舔舐。
“看在你很乖的份上,今天就到此为止。”
陆远阙略带遗憾地开口,用靴尖挑起涨红的秀气鸡巴,附身捏住那枚铃铛,用力抽出尿道棒。
金属坠地声与哗哗的水声一同响起,心理生理的双重刺激下,白栩哭着失禁。
铃口断断续续吐出精絮,随着尿液排出。
优质Apha精液就这样白白浪费,作为污秽冲入下水道,注定不可能让Oga怀孕了。
陆远阙的夜视能力很好。
他欣赏着白栩哀羞又沉溺的神态,随意撸动了几下鸡巴,射在了那张清隽的面孔上。
越发空虚,越发不满。
小甜点已经法填满陆远阙的欲望了。
等完成了和皇帝的交易,他就能和老婆结婚,插进高热多汁的肉穴,粗暴地奸开生殖腔,然后成结,灌满,老婆怎么哭都不会心软放手。
“我爱你。”
陆远阙抱紧白栩,亲吻他脏污的嘴唇。
白栩对此一所知,别扭地推开他:“你的精液一点也不好吃,等我洗干净再亲,笨蛋。”
白栩在开灯前就消气了。
明知陆远阙是个骗子,但谁能拒绝一只发出甜美“ia~”夹子音的大猫猫。
和这样的大美人做爱,他怎么看都不吃亏……吧?
但当陆远阙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为了让老婆放下防备,陆远阙有时会故意在脸上制造瑕疵,但这次的伤毫美感。
侧脸有一道深深的抓痕,一直延伸到脖颈,躯体上有大面积的烫伤和擦伤,覆盖有透明的人造皮肤,用以隔水并固定愈伤敷料。
难怪他不开灯。
白栩的心揪成一团。陆远阙没有骗他,真的遇到了危险,但这次他宁愿被骗。
“小伤,和老婆做完爱就一点都不疼了。”
陆远阙调好水温,丢进一颗玫瑰浴球,把白栩抱进浴缸。
“这次光顾着想老婆了,不小心失手了,我很厉害的,别担心。”
为了争取与白栩结合,他和父亲——皇帝陛下做了交易,在限期内清除一个格外强大且狂暴的虫族种群,通常要以军团为单位进行作战清剿。
陆远阙脱掉脏了的衣服,站在花洒下随意冲了个澡。
为避免刺激感官,他用的一向是色味的沐浴产品。
想要闻香香的味道可以去找白栩,不过用同款香型也很浪漫,他现在精神稳定多了,从来没有像这样正常过。
陆远阙这样想着,像狗狗一样呼噜呼噜地甩掉头发的水珠。
被溅到的白栩没有像往常一样抱怨,定定看着陆远阙的伤痕,久久没有出声,仿佛在做什么重大决定。
他抓住了陆远阙的手腕。
“我们逃吧,一起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