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真好吃！”
为了报答姜雨烟的帮忙，陈曜一口气做了六菜一汤，外加两盘子戚风蛋糕。
姜雨烟大快朵颐，不住的称赞。
大写的满足。
陈曜却只是潦草的扒拉了几口，就没了胃口。
从察觉到裴勇和张天放出事，一路调查到张广胜，从迷雾山林救回来裴勇和张天放，再将张天放几人全都干掉。
他是一刻都不曾放松过。
到最后，不仅体内的灵力消耗一空，精神力也几近枯竭。
要不是姜雨烟出手，他估计就要被精神力反噬，变成一具毫感情的行尸走肉了。
现在的他，急需要休养。
“这个给你。”
姜雨烟吃饱喝足，将两个玉瓶，递到了陈曜的面前。
“一瓶养神丹，一瓶归元丹。”
“下次，可不要这么拼命了。”
姜雨烟的手掌，轻轻扣在陈曜的手背上。
“有我在，不会有任何人，再敢欺负你！”
“好。”
感受着手背上的温热，陈曜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会的。”
“谢……”
最后一个字滚到喉头，又被陈曜吞了回去。
姜雨烟说过，她不喜欢陈曜道谢的。
还是下次多研究几道菜谱，做给她吃吧。
“裴勇，张天放他们怎么样了？”
“已经没有大碍了。”
姜雨烟拿出了两份检查报告，递到了陈曜面前。
“张天放大部分都是外伤，基本休养个三五天，就没事了。”
“裴勇的情况有点糟糕，他的丹田受损，只能是以筑基丹暂时控制，日后慢慢恢复了。”
“想要恢复完全，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当然，如果他能在这个期间，突破到六阶大宗师，修复速度自然也会缩短很多。”
陈曜浏览了一下检查报告，心底最后的一口气，也松了下来。
“你以前，杀过人吗？”
姜雨烟的一双杏眼，滴熘熘的盯着陈曜。
这个问题，困惑了她许久。
陈曜今天所展现出来的镇定和冷酷，甚至是残忍，压根儿不像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倒像是个历经千帆的冷面杀神。
不由得让姜雨烟，心生疑窦。
“没有。”
陈曜回答的十分诚实。
论前世还是今生，他????????????也只在游戏里大杀特杀。
“我知道你在疑虑什么。”
“当时我的脑海里，毫杂念。”
“只有复仇！”
“当这个信念占据了一切，杀人，也显得稀松简单了。”
看着陈曜认真的模样，姜雨烟的眼睛里泛起点点光芒。
这个少年，难得一见的纯粹。
“不过。”
陈曜脸上带着歉意：“苍狼的事情，还是把你牵扯了进来。”
“小事而已。”
姜雨烟不以为然。
一个小小的苍狼，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再说了，为了陈曜。
莫要说得罪苍狼，纵然是绝情宗登门，她也不会让步！
“时间不早了。”
“送我回学府吧。”
陈曜没有再多表示什么，言语，终究显得苍白。
行动，才更有意义。
“刚好，把姜姜接走。”
“大半天的时间都顾不上管她，不知道把我的宿舍，折腾成了什么模样。”
“你把姜姜带出来了！”
姜雨烟一听姜姜，立即兴奋起来。
“好，我们这就出发！”
跑车因为闯入迷雾山林，多少有点损伤，姜雨烟已经送去处理。
灰色的商务车，一路飞驰，奔向琅琊学府。
……